“沒事,男人會做飯的,他們只是不動手而已,欣欣姐,再見!”蘭君悅說著便走到電梯門口等待電梯下旬。
很快從上面樓上下來的快速電梯的門就開啟了,就在電梯門開啟的同時,
一輛坐人的輪椅被人從裡邊推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推的人太過用力的緣故,在猝不及防之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婦人腦袋一歪就摔倒在地上,還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聲音。
當蘭君悅看到那中年婦人是自家的母親之時,臉色猛然的發生改變,也顧不得手中還提著打包盒,就快步沖了過去,因為她看到自家母親從輪椅上掉下來了所以他才會很著急的趕過去。
“媽媽,你沒有事吧?快起來!”蘭君悅一把將摔倒在地上的中年婦人給扶起來,急聲說道。
誰都沒有注意到,這是她花費了四個多小時才煲好的雞湯就滾落在地上,湯汁全部都流了出來。
那摔倒在地上的中年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蘭君悅的母親名叫曹嬌,曹嬌患病積久,身子骨早就虛弱到了極點。
哪裡還能禁受得起這樣的折騰,摔倒在地上之後,腦袋裡出現了短暫的眩暈之感,被蘭君悅給扶起來之後,才稍稍的回過神來。
“悅悅,你來了啊,媽媽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哈。”曹嬌看著蘭君悅那一臉擔心的模樣,為了不讓她擔心自己就柔聲說道。
她的長相和蘭君悅有幾分相似,眉目姣好,雖說被病魔折磨的虛弱不堪,但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的幾分神采。
“沒事?嘿嘿,現在是沒事,不過很快就有事了。”曹嬌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在君悅的旁邊響起。
聽得那聲音後蘭君悅循聲看去,眼中除了濃濃的厭惡之色之外,更是有著深深的忌憚。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白大褂,手裡還拿了一份簽署的檔案,一看就知道他是醫生。
只是說話的語氣卻極為輕浮,特別是那射向君悅的目光,更是有著難以掩飾的一種慾念之光。
“丁富才,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媽呢,難道你不知道她是病人嗎?”楊詩雅大聲說道。
這個名叫丁富才的男人是這家醫院的內科醫生,還是她母親曹嬌的主治醫生。
他和她的年齡相差不大,又有些能說的來,兩人沒多久就成了朋友,一開始的時候他對她的態度和對她母親都是挺好。
但很快,蘭君悅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太對勁,因為丁富才看她的目光,總是非常的古怪,那樣的古怪讓蘭君悅感到害怕,後來慢慢疏離了丁富才一些。
些許是因為蘭君悅對他疏離的緣故,終於有一天,丁富才向蘭君悅提出了表白說。
雖然君悅剛滿才十八週歲,又在上學,她自認為自己這樣的年紀還不適合談戀愛,加上母親生病的緣故,更是沒有談戀愛的心思,於是就拒絕了對她好的丁富才。
但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被她拒絕之後的丁富才惱羞成怒,對她還做出了非禮的行為,若不是那時候剛好有人經過的話,估計後果將不堪設想。
也是從那次表白失敗之後,蘭君悅就更為疏遠了丁富才了,若非必要的話,連話都不會跟丁富才說上半句的,說明那人已經討厭到極點。
可是丁富才這家夥對她是一直不死心,三番五次玩各種暗示,最後耐心被耗盡之後,丁富才褪去了偽裝,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直言威脅楊詩雅要是不想曹琳死的話,就乖乖的做他的女人。
丁富才說這話還是有著很大的底氣的,他了解一些蘭君悅的家庭環境,蘭君悅的父親在她七歲那年就車禍離世了。
從小到大一直和曹嬌相依為命,日子過的頗為清苦,這次患病住院,更是花光了家裡為數不多的積蓄不說,還從親朋好友那裡借了不少的錢用。
可是曹嬌的病就像是無底洞一樣,借來的那些錢,根本沒辦法滿足其需求,如此不說,還欠了醫院一大筆錢沒有交代。
這筆錢,便是成了丁富才的把柄,也是他自認為是可以操控楊詩雅的工具,不過丁富才還是大大低估了蘭君悅的倔強能力,蘭君悅她寧願到處去求別人幫助,也絕不願意去屈從與他的腳下,這不由更是讓丁富才怒火中燒。
丁富才幾乎是用盡了各種手段,都是沒辦法得到蘭君悅,且他今日專程找曹嬌談話,表示只要曹嬌答應將蘭君悅許配給他的話,他將會想辦法為曹嬌籌錢治病,哪曾想到,曹嬌沒有因為錢而背叛自己女兒就給拒絕了他的請求。
曹嬌的拒絕,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讓丁富才怒火中燒,然後才會有了將曹嬌推出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