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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時間已經不多了。
再過一週,流星和伍路就要出發前往北陸,而她的飛機也將在兩個月之後飛帝國的另一端。
薰老想著要找個時間跟流星談談,但流星卻每天早出晚歸,跟她的作息幾乎完全錯開。
他是刻意要避開她的嗎?為什麼?相處在一個屋簷下的時間只剩下短短的一週了,而她竟然找不任何機會跟他說話?
「豈有此理!」
薰覺得越來越苦悶,但她並不怪鋼牙。
在那個下著雨的夜晚,她已經知道了這個人的心意,所以能夠理解他的行為。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子的。從他們邂逅的第一眼開始、直到現在,從來沒有改變過。
不管遇見了多艱困、多麼解脫不了的事情,總是選擇承受,總是沉默。
裝備著他的黃金盔甲,執意守護著他人,卻永遠不讓人走進他的心裡。
「莫名其妙的自以為是。」
薰的嘴角不自主的牽動了一下。
「無可救藥的大沙文主義。
你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家夥呢。)
然而畢竟也有這樣的一天,薰終於能夠理解,一旦卸除了所有的武裝,身邊這個神情冷漠的家夥,原來擁有一顆溫柔而仁慈無比的心。
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完成了。」
薰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畫筆,身子往後挪了挪,隔著一段距離凝視著自己努力了一整天的成品。
「他真的能理解我想傳達的想法嗎?」
如果他看懂了會有什麼反應?可是萬一沒看懂……
「討厭,那我該怎麼辦?」
腦袋瓜裡思緒翻湧,薰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陰晴不定,悲喜交疊。
終於,她揀了一支細頭的筆,沾了些錠紫色的顏料,在畫布的右下方寫下了一行字。
字沒有寫完,伍路忽然推門而入,薰有些慌張地抓了塊空白的布掩住了剛完成的畫作。
不過伍路還是瞥見了薰異常的舉動,趕緊問:「怎麼了,薰小姐?」
「沒、沒事。」薰連忙搖著手,將畫作擋在自己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