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西方騎士,你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嗎?」
但零沒有料到葛爾姆的實力強大如斯,赤手空拳架開了他的雙劍,掌力雄渾無比,僅憑一記強勁的直踢,就輕易地將他逼落直摔下一樓。
「呵呵呵……」
葛爾姆彎起嘴角,朝著零訕笑,「憑你一個默默無名的騎士,也想要阻止我前進嗎?該說是無知,還是因為太蠢呢?」
零掙紮地站起身子,瞪視著在二樓上俯視著他的葛爾姆。
這女人……這女人的實力竟有木靈的數倍之強啊,真想不到。
「喲?看你好像很不滿的樣子啊?好像很不贊同我的話?」
零不甘示弱地回嗆:「滿嘴胡說八道,看樣子新的殼住得挺愜意的嘛,看門狗。」
葛爾姆撇了撇嘴,接著翻身下樓,漂亮落地在零的面前,「喂,光會耍嘴皮子可打不了勝仗。」
「少說廢話!」
零舉劍打斷了葛爾姆的聲音,兩人續過了幾招,不料這女人的拳腳實在相當淩厲,並且動作前傾後擺令人難以捉摸。
零一時之間鬥她不過,葛爾姆卻尚有餘裕說道:「吶,你知道人類的肉體最後總要灰飛煙滅的,生命如此有限,你為什麼不抓緊時間好好享樂?卻要在這裡受折磨挨皮肉痛呢?」
說話間,女人的身手毫無任何停滯,這讓零內心更加驚異,雙劍左右開弓,舞得更快。
但他永遠快不過葛爾姆的雙拳,被她一掌擊中胸口,連連後退,最後收勢不住的摔跌在地。
葛爾姆收拳站定,氣定神閒地揶揄:「你這是哪門子魔戒騎士啊?這麼弱不經風,玩起來真不過癮。」
「廢話少說,妳只管出招。」
「哼,想不到你還挺硬氣?冴島鋼牙到底哪一點值得你這樣為他拼命?」
這女人忽然把嘴角一掀,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如果真的這麼重感情,你為什麼不趕緊去陪伴你那個美麗的愛人呢?她一個人在地下,好孤單喔。」
零隻覺得內心一痛,怒吼道:「閉嘴!」
「呵呵……生氣了嗎?你真有趣,我難道說錯了嗎?」葛爾姆下頷微微一揚,朝著零訕笑,接著轉身慢慢走進數尺開外一間幽暗的大房間裡。
「站住!」
零一躍而起,緊追著葛爾姆進入了那個沒有燈光的黑色房間。
「妳給我出來。」
冷冰冰的房間裡空無一物,視線昏暗不明,唯一的光線是來自於窗外的一盞微弱的路燈。
「可惡,這個看門狗,躲到哪裡去了?」
零的表情惡狠狠的,手提雙劍在屋子裡四處搜尋,忽地感覺身後一陣風動,接著一股寒意直透腦門,他猛然回身,驚見一條黑色的人影幾乎就緊貼著立在他的面前,刷地高舉雙劍,幾乎就要朝那人砍下──
「嚇?」
雙劍未曾斬落,定格似地停在半空中。
老天啊,這怎麼可能?
就著幽微的光線,零總算看清楚了來人的面目,他簡直無法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