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楊就是劉志誠說的人。
劉志誠又說道：“另外，我就是想問一下，楊老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問我爺爺，我爺爺說不知道，但是看到他的衣服上有血，所以很擔心。你也知道，楊老不喜歡去醫院……”
程赫想，昨天去山裡碰到有人企圖盜獵大熊貓，警察也沒有說要保密，應該能跟他說的吧？
於是，他也就說了一遍。
老楊受傷的事情，他也說了，但沒有說得像他看到的那麼嚴重。
要不然，別人問他：老楊那麼嚴重，為什麼又好了？他怎麼回答？
他只是大致說道：“楊老先生受傷應該不是很嚴重，他後來還跟我一起走回來的呢。有這體力，估計沒什麼事。”
劉志誠嘆了一口氣，想說什麼，又不好說。老楊身體的實際情況，他沒有資格隨便透露。
既然程赫說沒有什麼大事，他也只好暫時放了心。
聽說老楊已經在程赫家吃過飯，並且相處得似乎還不錯，這倒總是好事一件，並客套幾句，後面也希望程赫多關心等等，他也會抽時間來桃花村看望他們雲雲，便掛了電話。
程赫只當這是一個普通的問候電話，也沒有多放在心上。
他一路到了市區，時間還早，便開始實地物色。
第一家是在一個中學邊上，面積比較大，但是是個拐彎角，程赫反複看著，也不知道這種拐彎角行不行。
再去看了下一家，這條路就比較偏僻一些了，是在老街這邊。
新街的人氣很旺，老街是上世紀八十年代修的，現在都幾乎快要被淘汰。
程赫也不是很滿意，再看看下一家吧。
現在他對租金已經不是很在意，最最重要的，應該就是地段跟面積了。
對，還有人氣。
總不能開在一個很冷清的地方。
幾番看來看去後，時間到了中午，他打算先吃個中飯再說。
畢竟任重道遠，不是一時間可以辦好的事情。
忽然肩頭被人一拍，後面一個聲音喊道：“程赫兄弟。”
程赫一愣，他熟悉的人裡，似乎沒有這麼喊他的。回頭一看，原來是個老熟人。
程赫也笑著打了聲招呼：“吳老哥，是你啊！”
上次去賣雞血石時，他帶著一個老同學的親戚去見世面，便是眼前這位吳文波。
這人是在市裡開著一家火鍋店。
上次一別後，兩個人也留下了聯系方式，有時候也聯系一陣。
這個吳文波對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感興趣，朋友圈裡每天都會分享一條發財的妙計。
有時候有一些石頭方面的東西，他就會發一些圖片，問一下程赫。他認為程赫太懂了，隨便撿一塊石頭，就那麼值錢。
一來二去，兩個人倒也比較熟絡了。
“還沒吃中飯吧？走走走，去我家吃！吃火鍋！我請客。唉呀真是巧了，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我剛剛還以為看錯了呢！走走走……”吳文波非常客氣。
上次他就很客氣，一見到程赫，就給他遞上來一條好煙，結果程赫說不抽。
這次偶遇，他便很熱絡的拉程赫去他店裡。
南山市的火鍋，跟川式火鍋、臺式火鍋等等不太一樣，這裡是預先把很多菜都放在鍋裡，煮好才端出來的，吃的時候不用等。
當然，吃完這些，也可以自己再加菜。
所以，這裡的火鍋吃得很日常，一年四季、一天三頓都有人吃。
他家的店就在旁邊，面積還不小，裝修得不錯。
程赫想著，那就去吧，這家夥對這一帶熟，有些東西問問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