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那隻兔猻後腿受傷了，是她的爸爸救了它。
爸爸最厲害了！
程赫說道：“寶貝，那隻兔猻今天認出了爸爸，它還把它的晚餐拿了出來，請爸爸吃呢……”
“啊……”程心心頓時好奇得張大了嘴。
兔猻請爸爸吃東西啊？
吃東西啊？
吃……啊？
好想吃的樣子。
她問道：“爸爸，兔猻請你吃的什麼啊？”
“嗯……烤肉！香噴噴的烤肉！”程赫說道。
程心心已經流出了口水，想象著兔猻請爸爸吃的晚餐，咂了咂嘴。
“爸爸……那你給我留了嗎？”小丫頭期待地問道。
程赫隔著帳篷看著外面剛剛吃扔的骨頭，說道：“留了，後天回去帶給你吃。和爸爸挖到的東西一起帶回去。”
明天再重新獵一隻帶給她吧，今天的就算留了，帶回去也是冷的，不好吃。
小丫頭用力的點頭，彷彿爸爸能看到一般，十分期待地說道：“嗯。”
程赫又說道：“那現在不早了，你先睡覺吧，明天爸爸去挖東西，然後再打電話告訴你，好不好？”
程心心在床上打了個滾，說道：“不行，我要你給我講故事。”
程赫說道：“爸爸講故事也行，你必須躺好……”
小丫頭立即乖乖的鑽進被窩，說道：“我躺好了！”
“再把眼睛閉上。”
小丫頭照做，彷彿爸爸就在旁邊一般，又說道：“閉好了。”
趙思在躺在床的另一邊，筋疲力盡地看著，她暗暗感到驚訝，這孩子怎麼這麼聽話？
可就是不聽自己的話啊！
想想她哄了這孩子多久？讓她乖乖躺著，她偏偏喜歡鬧騰。
程赫便開始給她講故事：“有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鴨子臥在草堆邊，等待著它的孩子出生……”
這是《醜小鴨》的故事，程心心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小丫頭安靜的聽著，頓時插了一句：“爸爸，我們家也有一隻蛋，它也快要出生了……”
她說的是那隻撿回來的大雁蛋。
程赫說道：“是啊，咱們家的蛋也快要出生了。那隻鴨媽媽在草堆旁邊，看著它的孩子一隻只出生，但是又過了很多天，最後一隻鴨子才從蛋殼裡出來……”
程赫慢慢講著，這故事講過至少幾十遍了，早已滾瓜爛熟。
程心心的呼吸漸漸均勻起來，似乎已有了微微的鼾聲。
趙思在拿起電話，小聲驚嘆道：“我的老天，我講了兩個小時，這小妞就是不肯睡，你這十分鐘不到，就給弄得睡這麼香。天哪！我講的《醜小鴨》，就不是醜小鴨了嗎？”
程赫微微一笑，說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趙思在打起了哈欠，說道：“不跟你扯了，我都快累死了，先睡了，這丫頭真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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