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蘭環顧四周,只要她與父帝二人,便道:“父帝,您......可曾記得月脊彎刀?”
天帝難得皺起了眉峰,面露疑惑:“怎樣了?”
“此番與大王子作戰,其左右有一個面具人,手中的武器便是月脊彎刀。廣合說那把刀似乎是您的貼身之物......”她真實想不通父帝為何會把貼身之物給一個作惡多端的人,為此事她都鬱悶了良久。
天帝聽後便伸展了眉頭,反而一臉寧靜道:“知曉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天界飛馳而去,沒有半分不得體。
倒是宋依蘭愣了半天,對著天帝化為一點的背影迷茫地說道:“就......就這樣?”
不該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就算不解釋吧,總得通知她那把刀的弱點吧!好吧,就算不通知她弱點,那總得表個態吧,也沒供認又不否認這把刀是不是他的貼身武器。
奇了怪了!或許這事得問母后!可是......這次母后被她氣得不輕......估量看都不要看她一眼了!
該走的人都走光了,該留的人也都在身旁。
“哎!”她再一次嘆道,卻不知為何而嘆!
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卡啦卡啦”活動了一下頸骨,她才道:“走吧!”
“去哪?”二人眾口一詞地問道。
宋依蘭甩甩脖子:“還能去哪?自然是去找大王子啊!這不絕崖就在面前了嗎,不出來坐坐怎樣對得起人家如此地盛情!雖然沒有約請!”
方才恍恍惚惚地休息了下,夢中也不曉得是什麼東西,喧鬧不堪,畫面混亂,一時半會也想不起詳細的內容來,只曉得在烏七八糟的夢當時,體內的力氣如泉湧般蓬勃噴發,又如火山般火熱洶湧、蓄勢而發。
全身就一個字可以描述:爽!
連與母后對峙時氣味都是連著的,整個人定如神針。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對,氣定神閒!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有力氣傍身,底氣便足了?
這大王子還真是好意得很啊,給她送來這麼一隻千年難遇的蛇蟾!
不錯不錯!
既然大王子會將蛇蟾佈置在湖塘裡,闡明這湖塘離絕崖很近了。
“吼~”一聲巨大的怒吼從草堆裡傳了出來。
宋依蘭探頭去翻看,發現那隻雪飛豹睡得正香!她輕輕無語,合著人家在那九死一生,它倒好睡起了大覺!
一把揪住雪飛豹的後領提了起來,晃了幾下,她道:“快醒醒!領路嘞!”
雪飛豹被人擾得煩了,煩惱地伸爪子胡亂抓了幾把,似在抗議。
“抗議有效!起來領路!”宋依蘭甩手就將它扔了出去。雪飛豹立即揚起翅膀飛了起來,表情是憤恨的,爪子是鋒利的,合在一起就是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