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少夫人,可是有些俗氣?”小廝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倒也不俗,只是,聽起來可不太吉利。”對於用節日做名字,張木倒也覺得不稀奇,就像六十年代的許多人都叫做國慶。
“呵呵,少夫人說的是。只是清明父母早亡,而且父母在世也只是鄉野村民,認不得幾個大字,只因為我出生在清明節附近,便取了這麼個名字,還覺得蠻文縐縐的。”小廝解釋道。
“倒也無傷大雅,只是……府裡,也不嫌棄嗎?”
若真是像國慶那樣的,倒也罷了,一個時代的標誌,也沾沾喜氣,可是怎麼會有人給孩子起這麼個沾著死人的名字。鬼神之說,即使不信,恐怕人也會避而遠之,不願沾染,更何況是在封建迷信的古代。張木不禁心生疑問,主人竟然沒有給自己的僕人改個好聽點的名字討個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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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咱們林府的好處了。少夫人才剛進門,也不是汴京人士,自然不知道咱們林府是遠近聞名的善人府。無論是夫人、少爺還是小姐,都是一水兒的好人,對待下人也從不像其他達官貴人那般吆三喝四的。主子們都把奴才當個人看,給奴才們自己該有的自由。每次府裡要新的下人時,府裡的門檻都要被想進來伺候的人踩爛了。”一說到這裡,清明就滿臉的自豪,滔滔不絕地給張木宣傳林府的好。
“更何況小的跟在大少爺的身邊,大少爺更是不避諱這些。大少爺說這名兒是父母給的,便就用著,也是給我那在天上的父母一絲寬慰。”
張木聽著清明的言辭,看著清明發自內心的笑容,便知林家人是真真得待他好,不然他斷不會如此打心底裡為林府做宣傳,又沒有廣告費可以拿,對自己也沒得甚大的好處。
“你是伺候大少爺的?”張木問道。
“是呢,少夫人。清明有幸得大少爺賞識,大少爺身邊的一些事都是交給清明去辦的。”清明答道。
如此說來,清明對於林煜峰,就類似於香兒對江映雪了。香兒是對自己這個假的江映雪寸步不離,可是這清明自己怎麼現在才見到,還是處於偶然的機會?
“既然如此,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呢?”張木疑惑地問道。
“大少爺喜歡事必躬親,不喜歡人伺候,所以我也不像是其他奴才一樣總跟在主子身邊,只是有事的時候,大少爺才會叫我。平日裡,也就按時幫大少爺喂喂馬,是正經的差事了。”說著清明還示意了下自己手裡給馬匹準備的草。
“幫大少爺餵馬?”張木上前一步,看向那匹長得甚是與眾不同的馬,問道,“可是這匹?”
清明言道:“少夫人好眼力。這馬喚做烈焰,可是西域進貢的千里良駒,是大少爺十五歲那年,在宮裡的蹴鞠比賽裡,頗得皇上的賞識,給贏回來的?”
“蹴鞠比賽?蹴鞠比賽的獎品,為何是匹馬?”
自己在現代,也是看看歐冠,世界盃什麼的,就算是頒榮譽,也該送個金球之類的貴重又有紀念意義,主要是相關啊。這足球和好馬,簡直風馬牛不相及嘛,難不成這個時候就有了馬球的雛形?
“少夫人有所不知,這馬是好馬,可性子卻烈的很,送來之後一直未被馴服,連宮裡最厲害的馴馬師也毫無辦法。那日蹴鞠比賽完了,皇上記著咱們大少爺自小就跟著老爺習武藝,練騎射,而林府也不缺普通的金銀,便說,若是少爺能訓得此馬,便將此馬賞給大少爺。”
聽到清明有些洋洋得意的說法,張木笑道:“結果不用想也知道,大少爺訓得良駒,名聲大噪?”
“那是自然!咱們大少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自然樣樣都是好的。馬兒性子烈,咱大少爺更烈。這號馬兒也是靈性,對大少爺俯首帖耳,對旁人,卻依然還是那般烈性。”
蹴鞠?既然暫時回不去,那留在這裡,總要知根知底些比較好,也能明哲保身。張木心思一動,對著滿臉喜色的清明問道:“既然大少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那你跟在大少爺身邊,日子久了,勢必要耳濡目染一些。我便來考考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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