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秋水當下立刻說道。
“嗯?那人也是你的師傅嗎?”
周衍詫異的問道。
“是啊，弦月和蘭若其實都還沒有正式入門，而我因為是她們的親姑姑所以我們儘管是師姐妹的關係，但平時她們還是喊我姑姑的。”
“原來是這樣。”
周衍點了點頭，他想了想，道：“我隱約記得一個名號為‘鬼雨劍魂’女子，和你一般，很是美豔無雙，似乎曾在我面前脫光誘惑過我……不知你可記得這麼一號人物?”
“什麼一一”
觀秋水和蘭若、弦月都吃了一驚，臉色剎那間有些凝重了起來。
“不對啊，李馨雨小師妹，很早就離世了，我還是親手埋葬她的，你怎可能會遇見她呢?”
觀秋水微微蹙眉，有些詫異的道。
“那就不知道了，也是因此，我最初遇到你，才開口調笑，其實只是想看能不能勾起一些回憶。‘
我現在可以確定，我的年齡大概是在二十二歲到二十三歲之間，而這件，應該是發生在一年前……一年半前左右吧，具體時間，無法推算，似乎記憶裡的時間，發生了莫名的混亂。
但可以肯定，我是在一處血色的湖水之處見到她的，那個地方……有…
對，有天命茶樹!”
周衍肯定的說道。
“天命一一天命茶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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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秋水一下子靠近了周衍，幾乎瞬間逼到了周衍身前，神情十分激動。
隨後，她忽然又洩氣了，嘆息一聲道：“天命茶樹，是我師傅的父親鬼聖者從天帝宇宙那邊密地帶回來的，而血水湖，則是天命茶樹的營養源泉
每一個種植天命茶的修士，雖然可以掌控天道之力，甚至博古通今、知
去未來，擁有天生的天靈之眼，卻會發生可怕的詭變，結局無比悽慘。
所以，天命茶樹，我師傅的父親鬼劍聖者已經將其徹底毀滅，不再存在這東西，又怎麼可能還存在?
更何況，我小師妹鬼雨劍魂李馨雨八歲就死了，被人煉製成為了劍靈，這個劍靈，又被人破滅了，徹底消散。所以，她絕不可能出現在血湖邊，不可能看到天命茶，更加不可能脫光了去誘惑你的。
你一定是記錯了。”
觀秋水沉思了許久，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講述了出來。
周衍感覺到她沒有撒謊。
但是周衍覺得，這不是事實。
事實，似乎被有心人掩埋了。
“或者……是我記憶混亂吧。”
周衍摸了摸下巴，自動了迴避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心中隱約把握到了一二極為可怕的大局。
他在質疑這個世界，質疑這個世界的規則，質疑這個世界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