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這裡我沒有認識的人啊,誰找我?”
疑惑不解的從洗手間裡出來,開啟門就看到剛才那個讓他龜殼破碎遭到反噬的人這會兒正站在他面前。而他旁邊還站在著一個熟人。
“殷銘?咦?你怎麼和他在一塊?”
“你不是應該好奇我們來找你幹嘛麼?”
站在封楚幽身邊,看著開啟門後臉上滿是驚訝的人,殷銘笑著回了句。
封楚幽也朝符安流點頭笑笑,然後他們兩人才被對方請入了屋內。
這是村民用自家新建的屋子弄成的小旅館,房間還是挺大的,屋內除了床鋪和一對桌椅還有一個電視之外,再沒有別的傢俱了。
“你是說你和這位大哥是朋友?”
“嗯,他叫封楚幽,我的伴侶。”
“噗!!!”
剛給封楚幽和殷銘倒了杯茶,自己也端起茶想要喝一口的符安流在聽到殷銘的話時,沒憋住的噴了出來。
這是今天差點被血噴到之後,封楚幽再次差點被茶水噴一身。
“……”
“咳咳、抱歉抱歉,實在是,呃……讓我有些驚訝。”
看著封楚幽無語的表情,符安流的臉上的尷尬至極,把手上的茶杯放下,在他們離開之前,符安流是不打算再喝任何液體的東西了。“
“有必要那麼驚訝麼?”殷銘一臉你大驚小怪的表情。
符安流扯了扯嘴角,但半天都沒有能扯出一個笑容。
“行了,我今天是來問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聽著殷銘的問話,符安流眼色複雜的看了一眼他們兩人,然後深吸了口氣的說道:“作為朋友,我也不瞞你。”
“我前些日子算出天機的演變,變化的地方我推測出是這裡,正好我師傅讓我出門遊歷,我就來這裡了。”
“天機演變?能詳細說說麼?”
“不清楚,我也就只推算出了這麼一絲而已,不過給我的感覺這肯定是什麼大事,你要知道天機可是多年沒有出現過變化了。”
這話讓封楚幽和殷銘不禁對視了一眼,接著殷銘問:“你師傅呢?有算出來麼?”
“沒有,我師傅好多年推演天機了,除非國家有什麼大事,不然他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也讓我盡量不要給他人算命的。”
“可你之前不就在土地廟面前給那些人算命麼?”
符安流卻是嘿嘿一笑:“那哪裡是算命,只不過是察言觀色罷了,唯一動手起的卦卻遭受到了反噬。”
看著說道最後臉上的表情有些幽怨的符安流,封楚幽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因為他響起了之前要給他算命的符安流最後卻自己吐血的模樣。
“我覺得吧……那個天機的變化,應該就在你身上喔,不然我不可能遭受到反噬的。”
符安流看著封楚幽,突然這麼篤定的說道。
……
從符安流呆的民宿離開,封楚幽感嘆道:“這小天師不得不說感覺還真的是挺靈敏的,而且看他那樣子,似乎是想在村子裡久呆了,他沒問題吧?”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的朋友不多,符安流算得上是一個,他不會是那邊的人。”
“龍虎山可是道教聖地,如果那邊是神族,龍虎山更是可以說是那邊的人,就怕……”
殷銘沉吟了下,然後才一臉認真的回道。
“這事我會處理的,你放心。”
殷銘沒有說會怎麼處理,封楚幽也只是點點頭。
而對於那茶棚裡的老頭子,封楚幽和殷銘兩人決定對他多多關注,暫時不要上前接觸,看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村子裡除了多了許多的遊客之外,與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不管是符安流和是茶棚裡的老頭子,兩個人就像是村民一樣融入了村子裡,鄭家爺孫期間也來拜訪了一次封楚幽,那是在鄭國為出關後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