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時代人所秉持的心情和風格也都是不同的,可是在大的環境下人的心情總是趨向於表達環境的。
我們都是大時代下面的小人物,可是我們更多時間都可以用來解讀一種思想和風格。
我們都是在這個情況之下去解讀時代的或者說我們的目光可以更加的剖析。
對於具有時代性的詩人來說,他們的身上也是自帶一種使命感。同時更加有個人的情感在裡面。
後面還有幾首範例的詩歌,她也摘抄了一下。
字裡行間都是與時代緊密相關的。不過,眼看著抄寫的字型是變得越發的潦草難受。
在我們所有的認知裡面,詩人本身的經歷也是不可忽視的一方面,所以也是需要考慮的一個因素。在這個範圍之內,我們對於詩人的研究就不能夠只是侷限在時代裡面。
要做到依據時代卻又不困於時代。
她的思考是關於詩人與時代不可分割的一面。
李白和杜甫是兩個比較典型的例子,李白的詩詞看起來就是盛唐氣度,而杜甫的詩詞看起來就難免帶著一種亡國悲哀。
一個人總是被國家或者時代的氣息環繞著很難擺脫。
就如同如今的她們和高中時代早已不同。在背後更深層次的原因無非是她們融入了大學的感覺和氣息。
還有李煜。其實關於李煜,她也不想說什麼。因為曾經老師比較過他和納蘭容若,並且說李煜的詩更加有內涵一些。這讓林召航心裡不舒服。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那句“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真的寫的不錯。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可是她更喜歡的還是“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只因為這兩句實在有種一眼萬年的感覺。或者是兩個人在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再度相逢有種恍如隔世的親近感。
而在林召航看來,李煜的真的只是在感懷自己的故國,“不堪回首中。”
她喜歡的瀟灑和時間感納蘭容若的詩詞裡面都有。
還有就是林召航一直認為納蘭容若和納蘭性德是兩個人,可是在知道兩個名字是一個人之後就想著:這兩個風格也真的是不搭。
她喜歡的還是納蘭容若,後來被康越說:“你喜歡的才不是納蘭容若,你喜歡的只是人家的名字罷了。”
林召航:“你看的太明白真的好麼。”
“我只是看不下去你整天虛偽的喜歡。”
這一說,林召航也覺好笑。
一個人一旦對一個古人產生偏心,就很難客觀的去分析與之相關的一切。
寫完筆記的時候林召航看了一下時間,十點四十左右。有了手機之後,習慣性的回去看時間。
她還記著自己是初中的時候買了一個電子顯示屏的手錶,那時候每天都戴在手腕上。有一次週末回去幫謝宣洗菜的時候,她突發奇想,看手錶是不是防水的,就把盆子裡面接滿了水,手腕被水埋住。剛開始的時候手錶還是正常的,她正得意的時候手錶上面的數字就消失了,她拿出來甩了甩磕了磕,各種辦法都沒有讓手錶起死回生。這是她好奇害死貓的經歷,小時候的好奇實在是控制不住,而且還非要做一些有的沒的實驗來證明,很多時候都是以破壞物件兒作為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