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被秦軍和風落塵惦記的那二十萬金安國奴兵,現在的日子可是真的不好過。
當然,管理他們的奴隸主,日子更是萬分難熬——這難熬嘛,體現在兩個方面。
“蕭將軍,對面的奴兵今日又向後退了五十裡,他們的使者已經在帳外等候了。”朱珠看著相貌平平卻氣質從容的蕭郎,心中的敬仰和眼底流露出的欣賞,簡直連隱藏的意思都沒有,目光灼灼的恨不得把蕭郎給燒了。
如果陶鯉看見這一幕,一定會暗自同情起被懷春少女遺忘的雷虎了。
蕭郎被朱珠炙熱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小小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渾身一僵——他才退了一小步,朱珠的目光就變得幽怨危險起來,嚇的他腳下跟生根了一樣,只能拼命低頭摸鼻子,動是不敢再動了。
畢竟,論單打獨鬥,三個他加一起也不是十二生肖之一的朱珠的對手啊......
輕咳一聲,蕭郎努力正色道:“辛苦朱珠姑娘了,奴兵使者還是不應怠慢,咱們現在就過去見見吧。”
‘咱們’這個詞,極大的取悅了朱珠,本來下垂的嘴角瞬間上揚,朱珠笑顏如花的點了點頭,乖巧的落後半步跟在蕭郎身後,一雙大眼睛忽扇忽扇的眨巴著,渾身上下都透著乖巧。
蕭郎僵硬的偏頭看了看身後的朱珠,不知怎麼,就體會到了被押解的犯人的感受......
兩人氣氛詭異的來到接待的營帳之中,等候已久的奴兵使者馬上從位置上彈了起來,忙不疊的躬身行禮,只是問候的話卻說的十分含糊——他嘴裡塞滿了糕餅,實在是難以把話說清楚。
蕭郎微微一笑,沒有一絲輕蔑,反而溫和的示意使者坐下,招手派人又給他上了一杯奶茶,方便他把略幹的糕餅順利嚥下。
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東西都嚥下去了,使者臉上也浮現一抹尷尬的紅意,對著蕭郎和朱珠微微點頭,恭聲道:“蕭將軍,我家主人說了,二十萬奴兵已經按您的要求退後五十裡,您看您答應的糧草......”
眼睛微眯,蕭郎一點也不含蓄的問道:“貴軍的糧草,真的已經見底了嗎?”
使者苦著臉點頭,看向蕭郎的眼神隱有畏懼和憋屈,“回蕭將軍的話,我們的糧草確實已經見底了,那個,您也知道,貴軍把我們的糧道堵了,國內的糧價又瘋長......”
不錯,二十萬奴兵處境悽慘的兩個原因,一是蕭郎帶著殘留的忠勇軍與夜梟掌管的普通府軍聯手後,死命的折騰奴兵,二嘛,就是在金安國興風作浪的錢逍遙,把金安國的物價快抄的飛起了。
蕭郎雖然知道錢逍遙帶領的月黎國各商團在金安國有動作,但畢竟隔的遠,很多訊息還是比較模糊,當下也不管使者內心的那點小情緒,耿直的問道:“現在金安國的糧價很高了嗎?不應該啊,你們金安國也是米糧之鄉啊。”
使者看著蕭郎的眼神變得極為幽怨,“蕭將軍就不要說笑了,您知道的,因為一些誤會,咱們本來就不多的儲糧大多都賣給了卓爾納殿下,然後不知怎麼的國內就開始缺糧了,糧價一個勁的死命漲不說,聽主人抱怨,像什麼織錦綢緞啊,夫人們用的水粉首飾啊,市面上價都被炒起來了。”
“當然,那些金貴物件跟我們這些奴隸沒關系,但飯總是要吃一口的啊,您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