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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因為我們是同類,我第一次見到同類,你還這麼弱,我必須得保護好你才行。”白黎一臉認真,又不容陶鯉拒絕的說道。
“等等......同類?”
陶鯉又忍不住把疑惑的視線往旁邊挪,上次沒從秦軍那得到答案,所以這次她退而求其次的看向了風落塵。
“你不要用這種我們都突然不是人了的眼神看著我。”
風落塵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然後頓了頓,道:“他的意思和你的揣測加在一起,應該是你們兩不是人的意思。”
陶鯉:“......”
她剛才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輕咳一聲,訕訕的挪回視線,陶鯉糾結的和白黎對視半響,然後無奈的攤手,“你定義同類的標準是?”
“死過一次。”
白黎一瞬不瞬的盯著陶鯉。
陶鯉僵住了。
眼神慢慢變冷,陶鯉有種最大的秘密被看破的威脅感和排斥感,連裝模作樣都做不到,只能僵硬的、冰冷的、抵觸的盯著白黎。
可越是這樣,白黎看她的眼神就越發的溫柔和篤定了起來。
抬手想再摸摸陶鯉的頭,陶鯉卻因為排斥而下意識的躲開了。
心裡莫名的有些失落,但很快白黎又重新笑了起來。
“我們是同類,我永遠都不會害你的。”
“嗯哼。”陶鯉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他們好像已經察覺到這邊不對勁了,你好像和他們有關聯,那我就暫時放過他們好了。”
說著,白黎偷襲似的飛快探手在陶鯉頭上摸了一下,然後像偷腥的貓一樣咧嘴一笑,瘦弱的身軀靈活的拔地而起,重新躍上巨石。
然後輕飄飄的握了一下拳頭。
“噗通——噗通——”
看著周圍剩下的死刑犯突然全部七孔流血的倒地身亡,陶鯉的瞳孔瞬間縮小,飛快扭頭看向秦軍他們。
果不其然,除了花耀君之外,在場的所有算師都或多或少的七竅流血,滿臉的痛苦之色,只是好像緊緊受到了程度不一的創傷,命卻留下來了。
“我走了,你以後也要好好保護自己呀~”
白黎身形飄逸的竄入林中消失了。
一場荒誕又血腥的鬧劇,總算結束了。
“秦軍,秦軍!”
沒空去想些有的沒的,力戰全場又接連受創的秦軍,在白黎走後就不支的昏迷了過去,而他們三人身後守護的幾名算師,也沒一個還能保持清醒,並且氣息一個比一個衰弱,就勉強吊著一口氣的感覺了。
陶鯉咬了咬牙想過去幫忙,可身子才一動彈,入骨的酸澀就漫上全身,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跪地上傻眼了。
花耀君此時才飛快的從地上跳起來,沒好氣的按住她的肩頭。
“你知道你剛才分屍了多少人嗎?你沒有武功,又是女子,加上中毒後被我用百花掌解毒,現在還能清醒著沒力竭的暈過去已經不錯了,就不要指望還能動彈了!”
“乖乖坐這兒休息,這時候不要添亂。”
說罷,花耀君、張子安和風落塵都匆匆過去幫忙,包紮、喂藥、接骨,幾人雖然都疲憊不堪,卻又行雲流水般的救助著傷者。
陶鯉沉默的坐在一堆零碎的屍骸中央,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