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嗎?”
“黑吃黑是我策劃的沒錯,但不是我的本意。”
“那是誰的意思?”
“我不能說。”
“不能說?”張羽冷笑,赤尾蛟說不能說,而不是不知道,看來他是知道什麼的!既然不能說,那就得想辦法讓他能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刑!
“既然不能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不用抱著僥倖的念頭,這裡很隱蔽,水星幫的人一時半會兒絕對查不到這裡,等他們查到這裡時,可能你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張羽語氣冰冷,滿是威脅。
“天門的反應,出乎我的想象。”赤尾蛟聲音低沉,那幾艘快艇沒有再回去時,他就覺得出事了,可沒想到天門反應這麼快,短短時間就來到了南水市,而且還跑澎湃酒吧去等著他!
張羽笑得更冷:“赤尾蛟,我有大把時間,慢慢陪你玩!我會讓你好好體驗一把後悔的滋味,後悔與天門作對!”說著,從旁邊拉過一個箱子,開啟:“看看,這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赤尾蛟扭頭看去,目光猛地一縮,只見箱子裡有很多小玩意兒,什麼匕首錐子剪子電鑽,甚至連蠟燭都有幾根,難道張羽還好這口兒?
“狂戰、妖刀,你們說,怎麼玩?”張羽徵求著意見:“好久沒折磨人了,有點手生。”
“你們兩個剛才都玩了娘們,他就交給我吧。”妖刀怪笑一聲:“玩不成娘們,玩玩爺們也行啊!”
妖刀話一落,不說赤尾蛟,就是張羽都打了個哆嗦,臉色有些怪異:“臥槽,妖刀,你還好這口兒?”
“想什麼呢?我來動刑!既然找不到床上的爽感,在他身上找找,也是一樣的。”妖刀笑得很是邪惡,讓人看了,都會不由自主起一身雞皮疙瘩!
“交給你了。”張羽忙點頭,心裡卻嘀咕,是不是該幫妖刀找個娘們回來?要不,真變成變態,再盯上自己,那可就蛋疼了!
狂戰倒是很淡定,反正妖刀又打不過他,就算真變態了,他也可以把他放倒不是?所以,他只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看熱鬧而已。
妖刀都沒看那箱子,隨手從裡面拿出一樣工具,低頭一看,他自己也愣了愣,我勒個擦,怎麼是蠟燭,難道真要玩滴蠟嗎?
“……”張羽神情更古怪,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妖刀拿著燃燒的蠟燭,壓著光溜溜的赤尾蛟,滿臉邪惡與玩味兒的狂喊,乖啊,來,給爺笑一個,爺給你滴一個……
想到這裡,張羽狠狠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臥槽,真是太邪惡了,希望待會別出現這種情況,要不然,讓火焰女情何以堪啊?
“既然是蠟燭,那咱就先玩拉住吧。”妖刀說著,掏出火機,把蠟燭點燃了。
“……”赤尾蛟身體一顫,真要滴蠟?不過滴蠟就滴蠟吧,只要拖延時間,那肯定會有人來救自己,滴幾滴蠟油,也好過被弄殘廢了強!
赤尾蛟是男人,平時無聊了,和妞也玩過滴蠟的小遊戲,所以他覺得,滴蠟雖然有點小痛苦,但還是可以接受的,最多就是燙幾個泡出來,這點小傷完全可以忍了!可是,妖刀下一句話,卻嚇得他汗毛都豎了起來。
“往哪滴呢?往身上滴,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往眼睛上滴吧!”妖刀打量幾眼赤尾蛟,悠悠來了這麼一句。
張羽嘴角也是一抽,這蠟油的溫度,要是滴在眼睛上,那結果會是什麼呢?嘿,煞風出來的,果然都是變態啊!
“可以試試。”旁邊狂戰,扶了扶大墨鏡。
“不,不要……”赤尾蛟身體巨顫,他可以想像得到,當滾燙的蠟油滴在自己的眼睛上,那自己會面臨怎樣的下場!
“呵呵,赤尾蛟,你現在沒有拒絕權,只有選擇權,知道嗎?”妖刀故意傾倒拉住,幾滴蠟油滴在了赤尾蛟的臉上。
“怎,怎麼選擇?”
“你可以選擇,是先滴右眼還是先滴左眼呢?”妖刀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赤尾蛟很想問一句,可不可以選擇兩個眼睛都不滴呢?
“快點,我沒什麼耐心。”妖刀說著,一腳踩住了赤尾蛟的胸口,然後蠟油‘吧嗒吧嗒’滴在他的臉上:“快選擇。”
赤尾蛟掙扎著,奈何他根本動彈不了:“只要你們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們,那批貨在什麼地方。”
“那麼點貨,我沒放在眼裡,關鍵是,我們天門的面子,怎麼辦?”張羽搖搖頭,那些貨雖然很值錢,但對於他這個金三角的將軍來說,還不算什麼,畢竟金三角那地方,就是毒品多!
“我……”
“別廢話了,既然你不選,那我就幫你選了,先左眼吧!”妖刀說著,用手扒開了赤尾蛟的左眼皮,傾倒蠟燭,一滴滴滾燙的蠟油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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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參加婚禮了,嗯,估計是一生難忘的婚禮,讓我相信了,這個世界還有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