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來這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聊馬克思列寧主義?我看是聊長短深淺主義吧?”
“額,咳咳,你怎麼能這麼想你老公呢?”蕭風哭笑不得,雖然他就是這麼想的。
“我警告你,不許去睡那個女人,拍那個東西,和那麼多男人睡過了,萬一你再得什麼病呢?你要是得了什麼病,那我們還怎麼過?”丁丁很嚴肅地說道。
蕭風無語,難道她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可大可小可吹氣,又能保證安全、杜絕麻煩的東西,叫做避孕.套嗎?
“聽到了沒有?你要是敢去找她,我就和姐妹們聯合起來,不讓你再上床!”
“行行行,我絕對不找她,真是的,就那麼信不過我,我根本不是隨便的人。”蕭風頗為無奈地說道。
“我早就對你說過,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停停停,咱倆換個話題,別圍繞蒼老師行麼?”
“嗯,那我再問你個問題,你當初來別墅,我要三十萬的房租,明知道我黑你卻沒走,是不是對本小姐起了壞心思?”
蕭風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這不是冤枉自己嗎?“哎,你可不能這麼想我,當時我真沒對你起什麼壞心思。”
“那你腦子有問題?只要沒問題的,通常不會幹明知道被黑卻往上衝的事情,除非就是你有其他想法,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醉翁之意在什麼?”
“在我。”
“我記得我當時也沒喝酒,挺清醒的啊。”
“別給我轉移話題。”
“行,其實理由很簡單,我不差錢兒,而且覺得那別墅不錯,就懶得再出去找!”蕭風坦然說道,其實他內心深處,對美女房東還是有那麼點想法的,三十萬換一個美女回來,太值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好吧,信你一次。”丁丁這才滿意,撫摸著蕭風的胸口:“其實,你那三十萬,真幫了我的忙。”
“嗯,然後呢?”
“阿風,我想……”
“你想什麼?”
丁丁挪動下身子,趴在蕭風的耳邊,輕聲說道:“我還想要……”
“額,你身體受不了的。”
“不,不怎麼疼了,你輕點就是了。”丁丁說著,小手伸下去,握住了某物。
蕭風打了個哆嗦,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