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全當這兩日,是難得的清靜。
也給自己一個喘氣休息的機會。
“可是奴婢還沒學會寫自己的名字。”
香凝有幾分不好意思,她都練了許久,可是寫出來的字還是不太好看。
跟裴宴之的比起來,自己的字放上去,都像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他這鍋大米粥。
“不急,我教你。”
裴宴之看著香凝有幾分茫然的樣子,彎腰伸手過去捏了下她的臉。
“不是讓你多吃點?”
怎麼這臉上還是不見長肉,抱起來也都是骨頭,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一樣。
“奴婢吃的已經夠多了。”
香凝被他捏著臉,只好仰頭去看他。
自從來到墨松苑之後,香凝現在都能吃兩碗飯了。
只是她閒不住,忙活起來就沒完,估計吃的飯都消化了。
況且,他這麼關注她吃沒吃飯幹嘛?
“今後……”
裴宴之剛起了個話頭要說話,就聽外面傳來方媽媽的聲音。
“爺,老夫人來了。”
聞言,香凝趕忙起身,還順手將桌子上的字帖收起來。
老夫人是不會想看到裴宴之教她讀書識字的。
畢竟女子無才便是德,沒讀過書,才好拿捏。
裴宴之轉身時,餘光看到香凝的動作,也沒多說什麼。
不多時,就見裴老夫人走進來,她看到香凝,再看裴宴之,一下便注意到了他臉上的傷。
“香凝,你先下去吧。”
聽到裴老夫人的話,香凝俯身行禮,從屋子裡退了出去。
“祖母。”
裴宴之走過去,伸手給裴老夫人倒了一杯茶。
“宴之,你也坐。”
裴老夫人嘆了口氣,讓裴宴之坐下。
“瓊華院的事情,我聽說了,可憐你這孩子,白白捱了一巴掌。”
在寧福居聽康媽媽說秦碧君動手打了裴宴之後,裴老夫人險些兩眼一黑暈過去。
這秦碧君,怎麼能動手打裴宴之,她看她真是喪心病狂了。
“無礙,母親責罰,做兒子的,自當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