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應嶸去廚房的功夫,她小聲地問:“宓姐,你和嶸哥怎麼了?”
李宓掰著手指頭:“快要到七年之癢了。”
說著話時,應嶸正好出來,看了她一眼。
“七年之癢?你是皮癢癢了?”
李宓白了他一眼,然後跟陳魚道:“別理他,更年期。”
節目組的鏡頭拍下了這一幕尷尬而又不失“溫馨”的互動。
幸好高鐵不用提前太久進站,行李是提前收拾好的,應嶸把箱子提下樓。
李宓帶了陳魚,應嶸帶了另一個助理。
所以行李什麼的,人多好拿。
五個小時的行程,看起來漫長,但過得很快。
小奶包第一次坐高鐵,十分的興奮,一直在和應嶸嘰嘰哇哇。
李宓嫌他父子倆煩,於是跟後排的助理換了座位,跟陳魚坐在一起。
陳魚在吃鴨脖子,見她過來,“宓姐,你怎麼過來了?”
李宓眼冒精光地盯著她:“你在吃什麼?”
陳魚把鴨脖子拿出來:“周黑鴨,你要嗎?”
李宓本來很困,被小奶包嘰嘰歪歪一路,睡不著。
於是坐在她旁邊一起啃鴨脖子。
本來就不多,陳魚默默地擦了擦嘴,不跟李宓去搶。
李宓一路上心情都不好,忍不住嘆了口氣。
陳魚:“宓姐,吃東西時候不能嘆氣,是對食物不尊重。”
李宓把鴨脖子放下來:“你覺得你嶸哥怎麼樣?”
陳魚拿起被李宓放下的鴨脖子:“宓姐,你說的這話,一般是給人相親的開頭。”
李宓一下被她逗笑了,拿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
“你真是個活寶。”
陳魚笑眯眯,把被李宓弄亂的頭發理好:“宓姐,心情好點沒。”
李宓點頭:“嗯。”
“你為啥煩?跟嶸哥有關嗎?”
李宓:“嗯,我估計要跟你嶸哥離婚了。”
陳魚大驚失色:“啊,為什麼?”
李宓道:“恩愛不下去了。”
昨晚李宓的話,算把他倆最後一點情分都給抽離了。
今天早上她看到應嶸拿著他們結婚證,坐在床頭看了好久。
除了想要離婚,不知道他能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