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去衛生間,伸手去解後面的帶子。
泳衣是背後交叉,隨後帶子系在脖子上的。
她看不到後面的結,本來是繫了一個活釦,但不知怎麼,沒到解成了死扣。
她舉著手,低著脖子好一會兒都解不開。
出去,站在門口叫外面的人。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應嶸:“帶子纏住了?”
這人是蛔蟲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應嶸坐在床頭,特別淡定:“有人不許我看她。”
瑪德,記仇的混蛋。
李宓:“我讓你給我解帶子,又沒讓你看我。”
應嶸:“我又不瞎。”
李宓:“那你不會把眼睛閉上嗎?”
應嶸哼了一聲,然後走到浴室摁釦,把眼睛閉上。
李宓把他的手放到死結那裡。
“就是這裡,死結。”
應嶸手指靈活,很快就把李宓的帶子解開了。
然後他睜開前,低頭看到眼皮子下面的胸。
一激動,又給繫上了。
李宓:“……”
“我剛才明明感覺到你解開了。”
應嶸睜眼說瞎話:“那是你的錯覺。”
李宓嫌煩,就要出去找剪子,轉身立馬撞到了應嶸的懷裡。
軟綿綿的胸被積壓了一下。
應嶸笑的一臉碰瓷:“你撞到我了。”
李宓:“撞哪了?”
應嶸:“心上。”
李宓:“……”
真的是騷話滿天飛。
應嶸見她臉紅,終於不都她了。
解開她後面的帶子:“解開了。”
洗完澡出來,她想起正事兒來。
“你為什麼,從來沒帶我和小奶包去見你爸媽?”
應嶸很坦然,沒有瞞她:“他們不太贊同我們在一起。”
應嶸是個成年人,自然不可能因為應家父母反對他就不跟李宓在一起,不見面避免了雙方矛盾,也能更好地保護她們母子倆。
李宓回憶:“不對呀,以前讀書的時候,濮蘭桑對我挺好的,怎麼會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應嶸:“沒興趣知道。”
為什麼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應嶸確實沒興趣知道。
既然認定要和李宓在一起,那知道這些可有可無的事情,並沒有多大幹系。
見應嶸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李宓沒多問他家裡的事兒:“夏夏說,過幾天濮蘭桑五十歲生日,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