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稍稍偏移,盯著李宓圓潤如珍珠的耳垂,被看著的人渾然不覺,還在眼神專注地算賬。
認真規劃著生活的李宓,不知道是觸碰到應嶸的哪根神經,他突然伸手捏了一下李宓的耳垂。
李宓耳垂特別敏感,所以一直沒有打過耳洞。
被應嶸捏了一下,耳朵瞬間紅了:“你捏我幹什麼?”
應嶸笑了笑,縮回手。
李宓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憑什麼被應嶸白捏。
於是伸手就去捏他的。
她本以為,應嶸還會躲一躲,沒想到他連動都不動一下,李宓一下覺得沒意思。
放下手,不捏了。
應嶸轉過臉來:“怎麼不捏。”
李宓:“我捏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幹嘛要費這個力氣。”
應嶸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耳朵上:“你不捏怎麼知道?”
李宓不知道應嶸要幹嘛,於是伸手在他耳垂上迅速揪了一把。
結果,應嶸不僅耳垂紅了,整個耳朵包括耳尖,耳廓全都泛著淺紅色。
李宓:“???”這是什麼毛病。
應嶸端著老不正經的態度:“你捏我才會紅。”
李宓回憶剛才:“剛才不是你拿著我的手,告訴我捏的嗎?”
應嶸:“告訴你捏你就捏?”
李宓點頭:“是啊,不然呢?”
應嶸喝了口茶,下了個套:“我告訴過你,你以前愛我。現在怎麼不愛了?”
李宓:“……”
她捲起發票和本子,落荒而逃。
這是什麼魔鬼,怎麼情話一套一套的?
以前她追應嶸時,高冷的連屁股都不想對著她。
現在呢?居然還把耳垂送給自己摸。
口味好獨特!
李宓一邊想一邊低頭走路,拐彎時,冷不防撞到一個人。
地上的發票被撒了一地,正準備低頭去撿。
頭頂傳來一個聲音:“哎呦,是你呀!”
李宓抬頭,眼前這個不就是昨晚被她踹了好幾腳的李鉞嗎?
李鉞看見她還是有點怕,他打小就欺軟怕硬。
對上硬氣的李宓,他往後退了幾步。
李宓覺得好笑,撿著地上的發票,笑問:“怕我打你呀?”
李鉞蹲在地上,跟她一起撿,少年人經不起刺激:“誰怕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