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琉璃樹？
凡塵眉頭一皺，輕聲問道：“什麼白樺琉璃樹？”
雙目骨碌碌的看著白若，只見白若臉色一變，指了指前面。
凡塵抿抿嘴，朝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什麼都沒有啊！
她皺皺眉，這才看清楚一襲白衣的瓔木靠在白樺琉璃樹下，失落孤單的背影讓人好生心疼。
凡塵邁出一步踏入院中，白若死死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凡塵回過頭，左手用力一拉便把白若硬生生的拉入院中。
白若害怕的站在凡塵身後，小心踱步。
“瓔木？瓔木？”凡塵左手緊緊拽著白若，右手緊緊握拳，對著那白樺琉璃樹下的瓔木輕聲呼喚到。
一股濃烈的酒味依稀飄來。
“滾...都給我滾...我說了多少次了？給我滾！”他怒聲喊道，手用力一甩，手中的白玉酒壺猛地砸在了凡塵腳下。
嚇得兩人怔在原地，不敢往前一步。
“凡凡我們走吧！”白若臉色蒼白，著急的拉拽著凡塵，身子往外一步一步走去。
“瓔木，我是凡塵。”凡塵衝著瓔木大聲喊道。
凡塵......
這個名字像一把利刃直入瓔木的心臟。
他目光一凌，瞬間化為一縷黒煙消失在白樺琉璃樹下。
瞬間再次出現在凡塵面前，那雙深邃的眼睛此時也迷離飄渺，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讓人看不透，白皙的臉頰微微染上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髮絲也零零散散的飄落，褪去了原先一塵不染的氣質，反倒加上了些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
他渾身酒氣，看來是喝了很多酒。
“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出現？”他低聲吼道，雙手緊緊抓住凡塵兩邊的胳膊。
他低頭看著凡塵，看著她的樣子如此模糊不清，腦海裡卻清清楚楚的記得哥哥瓔墨的模樣。
“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凡塵...為什麼要有你？”
胡言亂語，形態與往常的樣子截然不同。
“瓔木，你喝醉了喝醉了。”凡塵輕聲說道，木木的站在原地。
白若擔憂的看著凡塵，生怕瓔木動手對她不利，牽著的左手用力的拽拽凡塵。
凡塵側過臉，平和的對白若搖搖頭，鬆開了握住白若的左手。
瓔木眼睛一晃，只見哥哥瓔墨凜然站在自己面前，他立馬開口問道：“你說？我哪裡不好？哪裡不好？”
他整個人站都站不穩，左搖右擺。
哪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