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靜。
他閃身進來,一下子掐著我的脖子把我壓在牆上。
“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
吧嗒一聲。
打火機響。
穿著睡衣的崔雲起靠在床頭抽煙。
我:“……”
感覺他用一支煙就營造出了我們做過什麼的奇妙氛圍。
38.
戴嶽看著崔雲起,隨後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松開了我。
“……呵。”
“行,你行。”
“李飛星你棒棒的。”說著在我臉上輕輕拍了幾下,轉身走了。
還體貼地、動作輕柔無比、拉上了門。
我回到床邊,崔雲起挑眉問:“炮友?”
“唉……”
長嘆。
“快不是了。”
“那你看我怎麼樣?”崔雲起開始解自己上衣釦子。
露出練過後的胸肌。
“我也不喜歡男人。”我從他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上,坐在床邊,擺poss。
想象自己是一個憂鬱的成熟男人,歷經了半世滄桑後喟然長嘆。
吐出眼圈,神情迷離,裝了個逼。
“只是我喜歡的人恰好是個男人。”
崔雲起在煙灰缸裡摁滅了煙,抓著被子翻了個身:“操,睡覺。”
他這種凡人是不會懂我這文藝老青年內心的滄桑的,嘖。
39.
拍戲有條不紊。
戴嶽也沒再聯系我。
我第二天午休時給他打電話,他把我拉黑了。
幼稚。
按理說,情侶間出現這種情況吵一架就好了,要麼分手,要麼和好。可我現在不是戴嶽正經男朋友,感覺這事兒更好解決。
畢竟在包養關系中兩個人都有相對自由,我不要求他守身如玉,他也沒資格管我和誰睡一起。
人的心理落差來源於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