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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蔣家別墅的路上，莫凡和周長弘沒有再坐車，一前一後悠閒的走著，小狐狸在追趕著路邊的蝴蝶。
莫凡見周長弘欲言又止的樣子，眉頭微挑。
“你有什麼話要說？”
“莫先生，你把無心放了，若是他回少林寺胡說……”
周長弘只說了一半，便不敢往下說。
師兄弟一場，他是想救無心，但是莫凡放了無心，也擋不住無心胡說，人心難測，更何況是無心。
就算普泓練了修羅魔功，死無對證。
萬一無心把普泓的死賴到莫凡身上，少林寺肯定跟莫凡沒完。
“你覺得我殺了無心，就可以躲開少林寺？”莫凡笑著反問道。
無心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棋子，殺與不殺都無足輕重。
自從普泓想要找他報仇，就避免不了跟少林寺的衝突。
當然，他也沒想過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不死醫仙所做所為，只要對得起本心，哪怕與修真界最大的佛道宗派彼岸寺為敵，也無妨。
周長弘眉頭微皺，眉頭這才展開。
確實，就算是殺了無心，該來的還是會來。
“莫先生高見。”
“若是有時間想這些，倒不如找找你的本心，說不定還有機會進入先天境界。”莫凡不以為然的提醒道。
修仙之路，一看體質，如果沒有靈根，修煉難於登天。
二看天賦，天賦越高，許多修煉上的問題便水到渠成，根本不存在**頸。
三則是本心，若是本心夠強大，哪怕體質天賦不足，也可能有不小的成就。
放眼修真界，那些林立於世界之巔的或許不是天賦異稟，也不是體質逆天，但無一不是本心堅若神山的存在。
周長弘神情一震，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他到了這個年齡只是築基中期，本以為無望先天。
“莫先生，我真的還有機會先天？”
“有沒有在你，不在我。”莫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