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哪裡疼。”白塘均看著瞞荷痛苦的樣子,立馬抓過她的手腕診脈。
“我來例假了...”瞞荷抽回手腕,不好意思地小聲道。
白塘均當然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他輕咳一聲,起身倒了一杯熱茶給瞞荷。
瞞荷接過就喝,後果很顯然...
“咳咳咳,媽呀好燙啊。”
“不知道吹嗎?”白塘均覺得瞞荷又傻又好笑。
“淮吟神君幫我吹。”瞞荷看出白塘均的嘲笑,把熱茶遞給他。
白塘均眼中笑意淡了下去,接過熱茶輕輕吹了幾口,“你可以不用叫我淮吟神君。”
這些無實用的稱號也是那些仙家門派取的,白塘均對於這些虛無的東西都保持淡然的態度,也不管別人怎麼叫。
但他不想瞞荷這麼叫,因為這樣有些生疏...
“那叫什麼?”瞞荷狡詐一笑“相公怎麼樣?夫君怎麼樣?”
“你這麼著急想和我成親?”白塘均似笑非笑地看著瞞荷。
“那叫白糖吧,江遊是醬油,你是白糖,你們都是調味劑誒,可惜你本人一點都不甜。”
聽到瞞荷提到別的男人,白塘均有說不上的情緒,不管什麼情況下她都能想到江遊嗎?
“喝吧,不燙了。”
“哦。”雖然喝了熱水,也緩解了一些疼痛,但瞞荷依舊感覺要死掉了的痛。
“還很疼嗎?”白塘均摸了摸瞞荷的臉蛋,涼的讓人有些心疼。
“是啊,來例假的疼痛相當於男人被重重的踢了襠部。”瞞荷真恨自己的說話不經大腦。
白塘均怎麼能體會到這兩種疼痛啊,很顯然他是個例外。
看到白塘均奇怪的眼神,瞞荷只想轉移話題。
瞞荷翻身鑽進白塘均懷裡,“這樣暖和點。”
白塘均扯過邊上的被子給瞞荷蓋上,大掌捂住她的小腹,溫暖的溫度隔著衣物傳來,瞞荷瞬間覺得好了不少。
兩人安安靜靜地聽著屋外的雨聲,不知不覺中瞞荷陷入了夢鄉。
看著熟睡的瞞荷像只無助的小獸趴在自己胸膛0,白塘均把懷裡的人圈得更緊了,輕輕地在瞞荷白皙的額上溫柔一吻。
白塘均自嘲,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嗎?才半天不見就想她想得緊,明明比她好的女子這麼多,為什麼自己的心就是被她佔據。
還有明明答應過自己不會再為所有情感有所觸動,不為塵世間的一草一木所吸引,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心中那片冰冷的地方留出一方溫暖,白塘均突然想給懷中的人所有的溫柔,她想要的,他都給予...
瞞荷再次醒來,身體的寒意已經被驅散,感覺全身暖洋洋的,但白塘均已經不在身邊了。
瞞荷覺得詫異,門外傳來輕柔的笛聲,奇怪,冷月宮也沒有什麼會吹笛的人啊。
果然,瞞荷看見白塘均面對煙雨,吹動手中的玉笛。
“我也會吹。”瞞荷得意地走到白塘均身邊。
瞞荷是會吹笛,但她只會吹一首,那時她在孤兒院有個好朋友被認領回家了,那個男生離開時把他母親給他的生日禮物也就是笛子送給了瞞荷。
不過瞞荷天賦不如,學了很久才知道怎麼吹,也只會吹青花瓷,那是她和那個男生以前在孤兒院經常聽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