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一掃地上屍體，心裡興奮褪去後，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說老實話，他內心深處是不想斬殺這些老道。
畢竟他們都是人類的高階戰力，少一個，對人類整體實力便弱一分。
但他卻不後悔。
這世道就是這樣，凡事不以個人意志轉移。
他不殺眾老道，眾老道就要殺他。
縱然心有不願，也不得不痛下殺手。
最後姜凡暗歎一聲，便準備離開。
“嘖嘖，你實力真心垃圾啊！殺一些垃圾，竟然耗費這麼長時間，還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丟盡我們…丟盡我的臉！”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嫌棄的，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姜凡神色一緊，猛地轉身，目光四周掃視著，鼻子嗅著：“誰…”
“你說呢！”
下一秒，一個身穿紫色長裙，身材傲人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姜凡面前，俏臉掛著似笑非笑。
姜凡一掃來人，一眼認出正是在榮大出現過的神秘不死身望舒。
不禁皺了皺眉：“又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直在，只是你實力太垃圾，沒發現而已！”望舒搖頭晃腦，一臉嫌棄。
姜凡一怔，臉色陰沉道：“你跟蹤我？”
“跟蹤？”
望舒笑了，打量姜凡一番，鄙視道：“就你這點渣渣修為，也配讓我跟蹤。我要想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隨隨便便就能知道！”
我靠，你敢不敢在裝比一點？
要不是打不贏你，早就動手打得你唱征服了，知道嗎？
姜凡嘴角一抽，被望舒左一句垃圾，右一句渣渣，刺激的怒火中燒。只是考慮到她的實力，真心深不可測。
又忍了下來，深吸一口氣道：“別扯那些沒用的，你現在現身，要是為了笑話我。行，你隨意。但我沒空聽你鄙視我！”
“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望舒冷哼道：“本來這次本姑娘現身，是為了幫你一次。既然你不願意，那算本姑娘自作多情，走了！”
“等一下，你現身是為了幫我？幫我什麼？”姜凡狐疑道。
望舒剛準備離開的身影，又停了下來，冷笑道：“你殺了佛門，道門這麼多人，就這麼回去。你覺得你的身份還能繼續隱藏嗎？”
“誰會相信，你一個肉體強悍，只有法師道行的人，能夠一口氣斬殺這麼多紫符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