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域的態度也是十分堅定,要她救臨寒。
就這樣對峙了幾秒,焸夏淡薄開口:“星河,過去,救活他。”
焸夏盯著斯域的雙眼,面無表情,可還是聽從斯域的意思讓星河過去救臨寒。
星河走近,蝙蝠就已經飛走了,他先給臨寒止住了血,過了十分鐘,星河才道:“臨寒的綜合素質一向超高,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她冷眼向前,走至臨寒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同時臨寒也有所感應的睜開雙眼,四目相對,一邊是柔情愛意,一邊是冷漠嘲諷。
臨寒以為她是來關心自己,也的確看似這樣,焸夏伸出手說:“起來吧。”
聞言,臨寒眼中有什麼融化得一塌糊塗了,至少她捨不得他死,還會關心他。
可沒想到,他手剛觸碰到焸夏軟糯的手,就被她重力拉起來,扭扯著他受傷的手臂提起來抵押在牆上,然後掐著他脖子,冷眼看著他,動作沒有一點停留的,拔下頭髮上的梨花花簪,在手上一轉,將尖銳那一頭對準而下。
臨寒已經是沒什麼反抗能力了,一雙眼睛盯著她,任由她要自己的命。
梨花花簪要扎入臨寒脖頸的時候,焸夏只感到小腹一陣一陣的痛,二個小寶貝正在抗議,又或者是在請求不要殺他們的爸爸。
焸夏的內心還是一片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小腹的痛她直接忽視掉了,可手卻被截住在空中,轉頭,是斯域拉住她手臂。
“南宮鈴你瘋了!我說了不能殺他!”這是斯域第一次對焸夏發火,臨寒也有些詫異的,心裡一陣發疼,原來剛才讓星河醫治他,是斯域的意思。
焸夏掙脫開斯域的手臂,“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揮我,還是和一起一模一樣啊,南宮風,記住你的身份。”
斯域一僵,低下頭鬆開了手,他只是一個血靈,根本就沒有資格管她的任何決定。
焸夏也鬆開了手,髮簪還沒回到頭上,肩膀就一沉,腰上也多了一份溫暖。
大概是習慣了他的擁抱,焸夏第一時間並沒有推開他。
“夏兒,你可以殺了我,對不起……”臨寒將她抱住,貪念她的味道,根本就不可能放手。
焸夏眉頭一皺,對他如此親暱的靠近很是反感,抬手就將他給推開,摔得很遠,因為臨寒現在基本沒什麼反抗能力,加上他對於焸夏,根本沒有抵擋力。
“站得起來嗎?”焸夏冷眼看著他說道。
臨寒嘴角一勾,有些苦澀卻也難掩驕傲,“當然。”話落,臨寒已經站了起來,果然是綜合素質最高,治療的藥效很快就派上了用場。
他一步一步向焸夏靠近,目光是堅定不移,“我要跟著你,無論你到那裡。”
“看來你的覺悟挺高的,我這張臉大概讓你自責不已,哪怕我要你死,想來你也是沒意見吧。”焸夏目光輕蔑,語氣譏諷,看起來倒是隨口一提。
臨寒的目光還是緊了緊,不僅是因為她現在對自己的無情,更因為她眼中一絲感情都沒有。
“讓你變成如此,是我的錯。”臨寒想要的結果不是這樣,事與願違,他寧願死在焸夏手上。
焸夏看著他,連冷笑都吝嗇於給他,“你倒是跟南宮風一樣,都說是自己的錯,既然你們這麼想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的話,接下來該怎麼辦,你們也該有所覺悟了吧。”
什麼覺悟,擋死的覺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