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焸夏不覺得和琰烈今天只是來勸她,“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和少還有什麼要新增的?”
“我剛才說了,離他遠點。”和琰烈直盯著斯域,“麥託家族一向家風高尚,應該不恥於搶有夫之婦這樣低俗的事情吧?”
焸夏,“……”
“和琰烈你給我說話放尊重點,且不說斯域的身份是你能妄論的,就單單我和臨寒也不關你的事情,要我說多少次?!”她從來都分的清,她已經把斯域當作自己最親的親人,“我向自己的親人、家人傾訴,得到家人的安慰有什麼問題嗎?!”
“親人?家人?”和琰烈極其嘲諷地說:“什麼時候麥託家族和濱婷家族有聯姻的記錄了?還是麥託家族的小王子根本就不是皇族後裔,而是濱婷家族或者焸氏的私生子?!”
“和琰烈,我警告你再說這些下三道的話,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
焸夏的確是怒了,和琰烈不光侮辱了斯域還連她的家人也跟著受辱,這口氣怎麼能忍的下去!
和琰烈對上她憤怒的眼神,“小公主這個樣子像是要吃人,你就如此袒護他?我看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低臨寒的低吧?”
焸夏被氣的不行,斯域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他們都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在他人看來的確過於親密,那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前世的他們本就是兄妹也是夫妻,今生就算不在一起,他們也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和少喝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去。”焸夏不想跟和琰烈為了毫無意義的事情爭吵,可還是解釋了一下,“只是借個肩膀靠一下,在和少眼裡就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可終究與你無關,臨寒來了,他自會信我。”
這番話是事實,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逾越的舉動,本就是清清白白,只是在有心人眼裡,偏見也就成了偏見。
“我該叫你什麼好?斯域嗎?”和琰烈已經不把焸夏放在眼裡了,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斯域,這個樣子好像有點……奇怪。
“夏夏稱呼我什麼,你也可以叫,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斯域大方與之對視。
這兩人相撞的眼神好像有火花四濺,要不是清楚兩人的取向,真的會讓人誤解的。
“聊聊吧,我總要為了我兄弟看著她。”和琰烈直言是替臨寒看著他的,怎麼感覺這件事情越描越黑了。
聞言,斯域低笑,覺得很可笑,“要是跟夏夏有關的事情還是等臨寒來了再說吧,和少要是想喝酒,我有時間可以喝一杯。”
“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了,王子要陪,當然得賞臉了。”和琰烈典型的小人得志,笑的極其猖狂。
和琰烈鬼心思太多,焸夏真擔心斯域對付不了他,剛一抬頭正瞧見斯域低下頭看自己的視線,“你自己回去還是讓關少過來?”
焸夏覺得自己還是先回房間,其他人都在忙,她也不能閒著,回去再規劃一下。
“關少在的話,一起吧。”
焸夏要回答的話被和琰烈一句話堵死了,生怕焸夏身邊有任何的異性出現,可臨寒明明還提醒自己有什麼事情最好問問斯域再下決定,這就說明臨寒和斯域在保護她的這件事情上已經達成了共識,這和琰烈又是唱的哪一齣?
斯域好像並不在意,而是一貫淡淡且不是禮貌和權威的語氣,“婚禮快要開始了,賓客有他們接待著,夏夏你先回去休息一會。”
還休息?她可是睡了個半小時才起來的,就算孕期需要充足的睡眠,那也總不能貪睡吧,也該多活動活動才對。
“我等會去婚禮現場看看,反正也沒有事情可以做。”焸夏太瞭解斯域現在要支開她,“不放心的話叫幾個人跟著我吧,我保證不出別墅半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