焸夏看斯域沒有說話,也更沒有去深究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因為斯域讓她放心不要胡思亂想,那麼作為回報,她就不該胡思亂想。
“這個請禮好沒意思。”焸夏單手支頤散漫地說道。原本對帝豪森林酒店有諸多的賞識,可不想因為冷清風這個人,讓她對這裡產生了不好印象。
“想要離開嗎?”斯域問她,想來是徵求她的意見,畢竟這一離開,就說明她不接受冷氏對自己的考驗,而冷氏也在磨她的耐心。
她點點頭,“等談玉銘順利回到談府,我們就離開。”我們這個詞裡也包括了臨寒,她要帶走臨寒,她開始在給自己做思想工作。
斯域明白她的意思,忍氣吞聲這麼久,要不是為了救出談玉銘,以她的脾氣早就把帝豪森林酒店給拆了。
“好,我讓人確認一下。”斯域立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可話沒兩句就結束通話了。然後斯域緊皺著眉頭,一臉焦急地看著焸夏。
斯域還什麼都沒說,可焸夏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好的念頭,她很害怕這一刻。
“談玉銘怎麼樣了?”她著急地等著斯域回答自己,忽然此時她的電話響了。
來電人是葉佳曦,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對方失控的聲音。
冷氏的確是放了談玉銘,可從帝豪森林酒店到談府的路上,冷氏還是設下了阻攔。
她不想再聽對方的哭聲,只是低冷地說了一句:“我一定會讓玉銘哥安全回到談府。”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承諾不單單是給任何的,而是給她自己的。
她性格孤僻,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朋友,可葉佳曦和談玉銘的出現打破了她這個僵局。她曾經以為只要自己做的足夠好,不失家族的風範,就可以靠著面具活一輩子。可當她遇到了臨寒,結交了人生當中的第一個朋友,她就發現了,有些事情還是值得去冒險的。
掛完電話她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便轉身對斯域說:“你準備好了嗎?我覺得以我的脾氣,我應該會把這裡給拆掉的。”
斯域與她對視了一秒就全然明白了,環視了一下四周,對她說:“我知道你稀罕這些物件,所以我們只需要把那些渾濁的人渣給清理乾淨就行了。”
把渾濁的人渣清理乾淨,這個做法甚合她意。
從她見到冷清風開始,她就覺得全身不自在,加上一隻手被開水燙成了這樣,塗了牙膏的手看起來就讓人十分火大。
……
“寒兒,你應該懂得分清輕重,母親這些年為了這家付了多少,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宴會廳裡,冷冷靜靜地迴盪著冷清風的話,而在她身旁站在的是比她還要冰冷的臨寒。
母子倆是相似的。
冷清風從小被作為特殊身份來培養又加上在濱婷家族長大,身上的貴氣和風範一點都不熟任何人。當時的她只是濱婷秀兒身後的一個小跟班,只要濱婷秀兒出席什麼宴會,她就跟著出席什麼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