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域聽到這樣的問題,也為之一愣,神情也逐漸緊張起來。
“夏夏,我……”就在斯域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臨寒走了過來將她攬入懷中,由不得她去看其他的男人。
“夏兒,跟我來。”臨寒冷冷地掃了斯域一眼,似是在警告,離焸夏遠一點。
臨寒的靠近就將她全部的注意力給奪走了,跟隨著臨寒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根本就記不起那些幻覺之類了。
這麼一剎那,焸夏覺得自己似乎又忘記了些什麼。她便開始在腦子裡重複去找這份記憶。
前世當中她記得美人洛梨,記得負心的鬼王……可為什麼他們的面部輪廓在不斷的模糊。
“在想什麼?”溫熱的氣息而來,她覺得耳朵一疼,便反應過來,臨寒見自己走神就下狠心咬了一口。
她貼著自己的耳朵,很生氣:“我下次一定全數奉還!你太狠心了!”
要說臨寒的柔情又不得不說當管教媳婦的時候,該狠心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的。
“告訴我剛才在想什麼?“臨寒一副做錯事還不肯承認錯誤的態度讓她很不滿,差點就脫口而出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跟我有心靈感應,難道你還不知道?何況我腦袋瓜子裡的東西怎麼能盡數被你知道。那我且不是成了沒有秘密的可憐之人了?難道你就那麼擔心我胡思亂想,然後付出行動了嗎?”
她原本是想鬥一下臨寒,可當話說出去的時候她才發現這都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你敢!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他也知道焸夏的用意,不過就想聽一句甜言蜜語的話罷了。
既然知道用意,幹嘛還兜兜圈圈的轉彎子,這樣就不累嗎?
“你再打斷我腿之前,就該讓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難道說一句哄我的話就不行嗎?還跟小時候一樣,不!是更加的糟糕。小時候只會悶著頭不說話,現在倒好了,處處給我下規矩,連我想什麼都要控制了。臨寒,你真是霸道!”
有時間霸道是件好事,可有的時候霸道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臨寒將她拉入“冷梅”的休息室裡,開啟他甜言蜜語的方式來了。
一陣混亂之後,他的吻落在了焸夏的眉心,“等會換件衣服,和我一起向冷氏人請禮。”
沒想到真要焸夏向冷氏的人請禮,不知道這冷清風又是在耍什麼花樣,還是小心一切為妙。
“你的意思是說冷氏的人願意接受我,所以我們才要去請禮了嗎?”
焸夏不認為冷清風會放下仇怨,指不定等會請禮的世界百般羞辱責罵她。
一想到剛才打臨寒後背的祖訓之尺,她就想要退縮,“臨寒,咱們是不是先要救談玉銘出來呀?”
她機智的想要轉移話題,能不去向冷清風等冷氏人請禮是最好的。
見她不願意,臨寒單手支起來將她抱了起來,“我知道你不想……”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按照規矩來說,我理應這樣去做。”見臨寒如此,她想要說願意與他去請安,可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她身為焸氏的繼承人,如果向冷氏低頭的話,就等於承認焸氏的無奈之舉。
“我知道你的身份讓你不能這樣做,你放心,我會讓冷氏適可而止的。”他的話直衝焸夏的耳朵裡,似乎熱度很高,“保證只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