焸夏在等,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如此執著,是否會更受傷?讓臨寒處理好這件事情不就可以了,為何非要他交代清楚呢?
他皺著眉頭,沒有辦法,只好交待:“五年前安然的條件的確與我有關,我除了你誰都不想要,她和我母親就另外想了辦法,所有的事情一起無關。”
“與你無關?”她不相信,安然那個性子,非他不嫁,既然想了另外一個辦法,那肯定是他不情願的處理方式了。
臨寒也覺察她的小心思,捏捏她的臉蛋,又氣又愛地說:“再烈的藥都抵不過一個你,你對我的誘惑力是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到的。要不要試試?”
她立馬警惕起來:“怎麼試?”這丫都受傷了,還惦記著這件事情!
他將焸夏拉近,湊近耳畔道:“幫我脫衣服。”
什麼!!這傢伙,還吵著架呢!
她覺得無理取鬧,立馬推開臨寒:“我警告你別給我耍小心思,給我離開這裡!”
這丫再待下去,她感覺自己快被逼瘋了!
“喂!你幹什麼!你再這樣我叫他們了!”
這身體是誠實的,他一靠近就會服軟。
“別動,扶我去坐著。”臨寒的語氣壓抑著痛苦,臉色蒼白,她立馬緊張起來,一定是扯到了傷口。
她掩飾著急迫的心情,臉上不悅地說:“你怎麼了?”
他有些艱難地脫著西裝外套,焸夏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並沒有主動去幫助他,只是冷眼旁觀。
脫掉西裝外套,左手臂的整塊已經被血滲透了,血滴在了雪白的毛毯上,瞬間染紅。
“夏兒,藥箱。”他抬頭看了看焸夏,淡淡地微笑著,臉色卻慘白。
她著急地衝出去找藥箱,但是還在氣頭上,故意慢下腳步來。
門外,已經亂作一團了,斯域的臉色很難看。
她關上門就對上了斯域的目光,“斯域,藥箱呢?”
斯域立馬站起來問她:“你受傷了?讓我看看,他對你動手了?!”
“沒有,是他受傷了,為救我受的傷。”
斯域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安娜此時拿來藥箱:“夏兒,要不通知冷氏的人,畢竟是他們的繼承人。”
焸夏不願意讓臨寒離開,是因為救她才受傷的,要她放任不管,她做不到。
她接過藥箱,“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休息吧。”
焸夏轉身就要走,斯域跟上前問她:“是救你的時候受的傷,應該很嚴重,要不安排醫生過來吧。”
她低下頭,不知該如何跟斯域說了,掙扎了一會說:“需要醫生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她回到房間,長吁一口氣,就看到臨寒受傷的手臂,心下一沉,心疼得很。
左手臂處有一貫穿傷,鮮血直流,皮肉翻開,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轉頭看著焸夏,發現她淚眼婆娑的,皺著眉頭,伸手讓她過去。
她拿著藥箱,緊張地跑過去,心裡都急壞了:“你這傷我處理不好,還是讓冷氏的人接你回去吧。”
“我自己可以處理好,你別擔心。”臨寒將她摟入懷中,親吻著她的髮鬢:“待在我身邊就行了。”
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淚水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