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首飾鉗留下的印記,都跟自己做的那個——
一模一樣!
這什麼情況?!
何鏡知有點想笑。
他眼睜睜地看著易言言從自己包裡翻出那個鑰匙扣,然後整個人僵在了寒風中。
這反應……有點可愛啊!
易言言此時的心情,一點也不可愛。
她像是昨晚落枕了,頗為僵硬地抬起頭:
“師父……你這個……哪來的啊……”
“挺、挺可愛的啊哈!”
“嗯,是很可愛。”
何鏡知很是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
易言言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
她這會腦子裡就像電腦中了病毒,一團糟。猶豫了半天:
“……師父……”
“嗯?”
“……師父!”
易言言都快急哭出來了:
“這個、這個!”
何鏡知終於是忍不住笑了: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就是你做的那個喲。”
說完使勁揉了揉她的頭:
“你觀察力還是不夠啊……”
易言言完全懵掉了:
“可、可、可是……?”
何鏡知從易言言手中拿過鑰匙扣,順手就把它扣到了自己挎包的扣帶上。
深棕色的郵差包上,一隻掛著粉紅小鈴鐺的白色兔子,分外惹眼。
跟清冷禁|欲的何鏡知,更是格格不入。
易言言這時候才後悔了。
早知道是給師父的,她肯定不能做的這麼gay。
有點丟人啊……
何鏡知一手拍著易言言的頭,一邊朝空氣招了招手。
不知道從哪呼啦啦地冒出來就竄出來幾個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