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你怎麼了!”小松連忙撲過去攙扶他。
文森特緩緩搖了搖頭,咬牙說道:“我受傷了,走不了了。這個女人……”
他說話已經是有氣無力了,剛剛被女人激怒的腎上腺素已經褪去,傷口的疼痛加上失血,他已經沒有支撐這具身體的力氣。
小松的手在他的後腰處摸到衣服被血液滲透,接著也摸到了那柄還沒有拔出來的匕首。
“混蛋,你騙我!”小松誤以為這女人是假裝j女,因為偷襲文森特的人只能是她,於是他舉起手槍。
“不不不!我只是怕他傷害我,我沒想到會……”女人連忙拼命地擺手搖頭。
文森特伸手抓住小松的手腕,進而將他的手槍拿到自己的手裡。小松見到文森特阻止自己,不禁莫名的問道:“怎麼,難道不是她?”
文森特有氣無力的搖搖頭,然後說道:“是她傷的我,但她說的應該也是實話。如果她是對方的人,應該趁機挾持我。而不是在捅完我之後,就楞在當場。”
“那,那怎麼辦……”小松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雖然她確實是無意的,可……這種情況下,我們也沒有……沒有選擇。對不起,不、不能留她。”文森特說完,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扣動了扳機。
子彈命中了女人的額頭,她應聲倒在了席子上。同時文森特也失去了最後的力氣,儘管在小松的攙扶下,他還是倒了下去。
山洞裡面的聲音不會傳出去,所以開槍也只有洞口附近能聽到。外面的兩名特工立刻跑了進來,他們舉著槍看著眼前這一幕,一時間也有些不能理解。
“我不行了,所以錯誤就讓我犯吧。”文森特已經在彌留之際,他用微弱的聲音對小松說道。
“我明白……”小松緊緊抓著他的手,點頭說道。
“她要了我的命,就當是還給我吧。”文森特看了女人一眼,然後一歪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小松將文森特的遺體抱起來,然後對兩名特工道:“把另外兩具屍體處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文森特會……”一名特工攔住小松問道。
“文森特誤以為女人是目標,而女人是個j女。她以為文森特要對她不利,所以偷襲了文森特。如果我們送她出去,往返會提高暴露風險,影響救援任務。如果留下她,萬一被對方的人找到,我們也會暴露。”
小松說到這裡,特工們已經大體明白了後面的事兒。他們鄭重地向文森特敬禮,然後便去將一男一女的屍體以及男性傭兵的衣物一併收拾起來。
血跡來不及仔細清理,只能用地上的土掩蓋一下,好在洞穴呢比較昏暗,而且潮溼的泥腥味會掩蓋一部分血腥味,不仔細檢查可以應付一段時間。
在草叢中將屍體隱蔽起來,小隊繼續向島內方向搜尋前進,這一次換成了小松帶隊。
海島另一側的斷崖上,海蛇小隊從懸崖一側攀登上來,解決了兩名翫忽職守的傭兵後,也順利的下降到了平地。
由於這一側的地理位置屬於易守難攻,因此外圍的傭兵重點防禦都在海灘一側,他們沿途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直到他們抵近內島範圍。
這裡是由老爹集團的人守衛,他們要比僱來的傭兵謹慎很多。
“隊長,前面的哨位有五個人,四明一暗,而且位置交錯。我們沒辦法一起解決。”觀察員仔細看了一陣後,向身邊的隊長彙報道。
四個明哨都處於開闊的位置,而且都有掩體遮蔽,相互之間也能看到對方。如果想同一時間擊斃所有位置的守衛,就必須從四個方向開火。可要是能繞到對面去開火的話,就不需要多此一舉了。
“那邊的斷崖不能爬嗎?”隊長指了一下左側。
“不行,目標太明顯,而且反斜坡攀爬難度太大。還有那個暗哨的位置,他阻擋著我們。”觀察員說道。
“媽的,那我們也不能調頭回去吧?”隊長拿著望遠鏡向右側看去。
右邊是一處山坡,但離開這裡之後十幾米之外就是四五十米的開闊地。如果小隊想從右側穿越到對面樹林,就會立刻暴露在哨位的槍口之下。
“迅速行動我們可以衝過去,但暴露的機率超過百分之九十。”觀察員看出了隊長的意圖,立刻提醒道。
沒有救出目標人物之前不能響槍,這是每個搜救小隊都明白的道理。一旦行動暴露,就意味著救援失敗。
“最煩這種沒有事先計劃的行動,現在連指揮部都聯絡不上了,真他媽的!”隊長罵了一句,望遠鏡又轉回守衛的方向。
“這座島植被茂密,就算空中偵察也沒辦法看清楚全部地形。而且對方有人守衛,飛機一靠近就會暴露,指揮部也沒有辦法吧。”觀察員無奈的說道。
“就你他媽知道得多,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去,到之前解決的守衛處扒幾身衣服過來!”隊長沒好氣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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