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幾個人武功水平一般,而且招式五花八門。這些都是練招的好靶子,常晴便想試驗下自己劍術的準度與速度。
於是施展起步法,在幾人中間閃轉騰挪。手中寶劍向那些襲來的兵器展開反擊。
使刀劍的,沿著握把切斷;使叉的,只剩下把;使狼牙棒的,將狼牙削平;使棍的,則被等分成幾段。
接著又是“叮叮叮”幾聲,那幾人的兵器便掉了一地。
看著這些人的狼狽相,常晴對自己的修煉成果十分滿意。
不料滄海幫的這群人當真不怕死,又有更多人衝上前來,吼道:
“大家一起上!”
接著,呼啦啦二十多人將常晴圍在了中心,卻沒人敢首先出手。
半夏在後面喊道:“喂!你修為太差。用不用幫忙啊?”
常晴回頭瞪了她一眼,“在一旁看你的戲罷!”
這時,剛才那位馬堂主停止了發呆,抬手攔住自己的手下,滿臉疑惑地向常晴問道:“你是什麼人?什麼門派?”
“你不用猜。姑娘是修仙的。”
一名修仙者如果不釋放靈力威壓,或是施展仙術,凡人一般是看不出來的。
常晴就是利用這一點讓對方吃些苦頭。
她一直將風靈力將劍法融合起來使用,對方竟然一點沒看出路數。
聽了常晴的身份後,兩個幫派的人都不敢再動了。誰也沒想到竟然碰到了修仙者,而且還來管這種閒事。
雙方都以為這幾名女子是對手請來幫忙的,因此全都有些擔心,暗中警覺了起來。
馬堂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兇相,臉上變出敬意之色,“不知仙子到來。多有得罪。”
他儘量語氣緩和,只是聲音有些戰慄。
“你倒是沒有得罪我。只是你們動輒殺人,是何道理?”
馬堂主閃爍其詞,“竟有此事?在下並知情,也許其中有所誤會。”
他們殺得人多了,不知道眼前女子說得是誰,只是也不敢問。
常晴把眉毛豎了起來,厲聲問道:“把你們的頭頭找來!姑娘有話要問!”
話音剛落,卻見遠處急匆匆跑來兩位高手。他二人輕功都不錯,轉眼間已經躍道眾人面前。
只是二人模樣都有些狼狽,身上帶著傷,衣上沾著血,顯然剛才已經打鬥了許久。
他們走上前來,抱拳道:“諸位仙君來此,不知有何貴幹?還請吩咐。”
而兩個幫派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打鬥,紛紛圍攏過來。
“這裡是官道罷?兩位不必行什麼地主之誼了。”常晴看來,這二人的派頭應該是兩個幫派的頭領,於是又問道,“不知二位前輩怎麼稱呼?”
“在下滄海幫幫主海闊天。”一位身材粗壯的虯髯大漢說道。
“在下山河幫幫主何滿地。”另一位精明幹練、留著八字鬍的瘦高男子語氣和緩介紹自己。
常晴笑道:“既然是兩位幫主,那就好說了。大家路過此地,你們卻攔著不讓過,不知作何解釋?”
何滿地換了一副笑臉,“呵呵!仙子誤會了。我等凡人怎敢攔您的路。”
海闊天則嚴肅道:“不過是一些江湖紛爭,還請勿怪。”
常晴一指後面的行人,對兩位幫主冷笑道:“好一個江湖紛爭!不過是牽連過路人,又濫殺無辜,算什麼本事?”
聽此一問,何滿地不免將臉上笑容堆得更濃了,“我們可沒有濫殺無辜之意,也許是手下魯莽,誤傷了人也說不定。在下一定細細查問,若是本幫弟子所為,一定重重責罰。”
這話說的好聽,但明顯是敷衍之詞。這人連死了誰、死了幾個都不問,倒是說了一套空話,另常晴十分反感。
滄海幫幫主海闊天則因為剛才十幾個手下都吃了虧,便欲找回些面子,於是語氣不太友善地說道:“仙凡兩界,互不干涉。仙子要過路,無人敢攔。”
“你們要打架便打去,和我什麼相干。只是你們攔著道路,不讓人過,那我便想問一問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