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一把槍能使用的子彈,我想不到有什麼價值?”女酒保疑惑的看著他,好奇問道:“從你身邊的女伴的裝飾上看,從你那把華麗的秦軍環首刀來看,不像是南邊有惡趣味的傭兵,為什麼堅持給別人秦軍子彈?”
有什麼目的?陳廣不會說過不了多久,這裡就會插上秦軍的軍旗,也不會說這裡將會實行紙幣經濟,由秦軍的軍力做背書。
然而這一切落在其他傭兵的眼裡,就是徹徹底底o到爆的裝比行為。
這時候,一個微醺的男人半隻手臂壓在吧臺上,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陳廣,然後將目光落在徐艾的臉上:“嘖嘖,這美女真白瞎了這麼幹淨,跟著一個窮鬼糟蹋了,要不哥哥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而另一個大光頭的男人將整個身體都靠在吧臺上,笑呵呵的盯著伊娃,痴迷道:“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異域風情,哥哥我能請你喝一杯嗎?喝完去我的房子談談國際友誼的交流,讓你忘記尺寸的交流!”
在鬨堂大笑的氣氛之中,一個有著大波浪頭發和散發著廉價香水的女人將整個身體都靠在陳廣身上,和臉幾乎都貼在他的臉上,痴迷道:“我還是喜歡這樣完美健碩的男人,如果你請我吃晚飯,我也可以和你交流一次。”
陳廣毫不客氣的將一隻手搭在那雙肉前,用力的捏了捏,最後停留在那顆微微粉紅的葡萄上不斷揉捏。
平心而論,陳廣的那雙眼睛有著直懾人心的奇異魅力,加之與環境格格不入的氣息有種一塵不染的出色感官,女人們總願意向表現出不一樣的男人靠攏。
女人覺得今晚的生意有了著落,便越發的賣力表演起來。
不過麻煩總和女人一起出現,一隻粗狂的手已經搭在他用來掩飾尷尬的酒杯上,將被子一掌捏碎,炫耀武力般在他的眼前將玻璃碴子倒在吧臺上再用手掌碾成碎末。
而他的手掌上卻沒有一絲的傷痕。
站在陳廣身後的是一個足足有一米八七高的壯漢,身上套著一塊不知道什麼動物皮拼接而成的夾克。他渾身的面板如同犀牛一樣粗糙,就想一直還沒進化的野人一樣粗狂,他不用表現什麼表情就看來像個兇狠之徒。
“小崽子,你在勾引我的女人?”
整個酒吧的氣氛瞬間降低到冰點,幾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投射到這邊。無論是擅長控制能量的異能域,還是變身異獸的血脈域,還是近身格鬥的生命域,獵人和妓女,還有大大小小的幫會成員,他們都在幾秒之後開始封騰起來。
這是末世,他們每天都在為生存理解劫難,每天都經歷著饑餓和生死存亡的戰鬥,他們需要更多的刺激,酒精興奮劑女人已經不能正常點燃他們的g點。沒有了電影音樂的娛樂,他們迫切需要鮮血狂飆的打鬥來渲染氣氛。
“這小個子死定了,大狗熊可是能活撕腐狼的生命域二階好手!皮糙肉厚的都能抗手槍了!”
“大狗熊上次差點被選進內城,這大小花被他看上真倒黴,生意都做不成!”
“別那麼武斷,現在誰沒個絕活啊!”
“這肯定是新人,不然大狗熊進了大器會誰不知道!”
“開盤!大狗熊打死他們一賠十!大狗熊被打死一賠一百!”
周圍少不了起鬨架秧子的好事之徒,陳廣將埋在只見的手抽了出來,應得女人一聲嬌羞埋怨。
他托腮問毫無懼意的女酒保:“這裡打鬥有什麼規矩沒有?”
女酒保學著他的模樣托腮跑了個眉眼,她很欣賞這種臨危不亂男人,盡管她沒有發現這位有點陰氣的男人有任何的能量波動。
“新人和沒有到民團登記的人,不能用槍,打壞東西造價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