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砍死一個裝甲兵,戰王開來不及喘息,又是一名裝甲原地揮出一個圓圈,將周遭的異人全部切割成兩年半,十幾個半身軀體在天空中拋飛,下半身如同一道道噴泉一樣噴湧著溫熱的鮮血。
裝甲兵看到對坦克破壞性極強的戰王,直接雙腳噴出火焰和白色煙霧,躍至天空斬擊而下,承重的斬馬刀下劈而來,直接朝著戰王的腦袋而來。
“鏘!”
戰王的太刀和裝甲兵的斬馬刀再度來了一次力量的碰撞,一股令人牙酸的聲波蕩開,戰王也被對方的力量反震一塌,雙腳直接將地面踩出兩個半寸的腳印。
他立刻朝著旁邊躲避,又是一名裝甲兵急速而至,冰冷的刀鋒已經照著他的腦袋砍了過來,戰王大吼一聲奮力朝一旁跳躍,才勉強躲過著這次攻擊。
刀鋒砍在地面上,直接砸出一個坑,如果他動作稍微慢一些,即使是身體已經全面金屬化的他,恐怕也要被砍出一道傷疤來。
他抬頭望過去,眼前再也沒有令人心生恐懼的坦克叢集,只有糾纏在一起的兩方隊伍,廝殺和怒吼,坦克已經失去了它優越的機動性,被不斷地掀翻在地,上百個動力裝甲兵如同小孩闖入了行軍蟻的王國,已經被淹沒在異人的海洋之中。
昂貴切強悍的裝甲兵展現出了驚人的殺傷力,大量的異人連人帶甲被他們的長刀斬殺成兩截,他們流淌的鮮血染紅了整片白茫茫的大地,將河水都染成了紅色。
雖然裝甲兵只有在動力枯竭之時才會出現頹廢事態,但是他們終究沒能沖垮異人軍團,因為他們就像一群喪屍一樣密集。
無數的異人倒下死去,更多的異人去嚎叫著,舉著盾牌砸了過來,並不是他們有多堅定的信念,而是他們無路可逃,不管朝著那個方向都是死,為何不拼個魚死網破。
困獸之鬥,最是讓人震撼。
將近半個小時的纏鬥,董家兄弟還有李幽背靠背防禦著,他們身上裝甲不停地往下滴血,在這一群無窮無盡的螞蟻當中,他們顯得有些狼狽不堪,大多人結成一個小團體,掩護隊友更換晶石。
兇悍的裝甲兵雖然給異人軍團帶來了十多倍的殺傷,可是也付出了一定的帶價。
戰王擦拭著自己嘴角溢位的血跡,冷冷地朝董祿山呸了一口,拖著太刀在一次發起了沖鋒,嘴裡更是發出怒吼。
“嗷!~~”
異人殘兵瘋狂響應,嚎叫著圍堵上去,這一次,還能夠從死人堆裡爬起來的人少了一大半,活下來的人異人眼裡只有最原始的殺戮,他們看著那些裝甲兵身上的盔甲,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撞擊留下的凹槽,更加興奮地低吼起來。
事實證明,只要敢玩命,即使沒有槍炮,即使是狂暴的坦克叢集,即使是無懈可擊的裝甲兵————並非不可擊敗的!
戰王急速沖鋒之下,莫名的氣息在他的胸膛內燃燒翻滾,即使是隱藏在裝甲裡看不到表情,他也知道軍隊計程車氣已經在悄然消失,而自己身邊的戰士,已經達到了最強盛的頂點。
已經長時間沒有導彈落下,也沒有炮彈在群人裡炸開,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彈藥了!
如果沔陽的指揮官選擇在這個時候決戰,縱然他有後續的部隊,只怕眼前這些士兵都得跟著陪葬。
指揮官敢不敢賭?他會選擇拿這群昂貴計程車兵和自己這群殘兵同歸於盡嗎?
而在軍方陣地上,當等待後勤運送彈藥的軍官看著戰場上場景,臉上變得有些難看,沒想到最後的困獸居然能將氣勢發揮到極致。
正當軍官們想要詢問司令的意思之時,他們赫然發現,陳廣的人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