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父親是一個懦弱的男人,他甚至不敢看兒子受難,只能將腦袋埋進胸口當鴕鳥。
站在一旁的監工將95步槍扛在肩膀上,眼光就想古羅馬貴族看著奴隸掙紮一樣,對於沒有網路和娛,除了女人外,就是戲弄這些沒有血性的奴隸。
變異的過程很奇妙。
最神奇的就是那個過程,當他們被驅使著吃下第一塊人肉的時候,那種力量的湧入,身體的變化比吸食dp還要暢快。當他們發現不是人人都可以變異的時候,更加覺得這是老天爺賞飯吃,歧視舊人類來毫無壓力。
他們看待人類,不過是食物而已。
“啊!!!”
“不要啊!”
女人的尖叫打破了雪地上的寂靜,一個頭發淩亂的女人推開人群,不小心撲到在雪地上,像可憐蟲一樣爬到異人監工的腳邊。
她死死地抱著那異人的腳,用盡最後的力氣想將男孩拉開。
“媽...救我...爸...”
男孩的臉在腳下變形,因為巨大的壓力甚至連眼睛都快要吐出爆開,嘴裡的聲音也開始模糊起來。
鬼方以高貴的視角俯視著這個女人,欣賞著她眼中的哀求和無助,最讓他興奮的是那劃過眼角的淚痕,真是最有效的c藥。
“狗東西,滾開!”鬼方看到自己新發的褲子被弄髒,頓時大怒。
他抬起那隻踩著男孩的腳,一腳踹在女人的胸口,巨大的力量將女人踢飛三四米遠。
冰冷的雪地染上了殷紅的鮮血,女人在雪地裡掙紮幾下,還是艱難的爬了起來,接著又倒下吐了一口血。
她的眼睛很明亮,很溫柔。
手上的身體依舊爬向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為什麼,鬼方看到人類身上所謂的親戚、愛情和友情,那種令異人惡心的情感一出現,他就想起那個笑著讓自己吃的女人。
“奴隸,你給我停下來!”他大吼起來,但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女人作為母親的本能,無視了所有的死亡威脅,依舊執著地爬著。男孩嘴角也有血絲,眼睛恢複視力之後,也匍匐地爬向自己的母親。
就在這時候,一把槍抵在男孩的腦袋上。
“你爬啊!你在動一下,我打爛他的腦袋!”
女人抬起眼眸看了他一樣,充滿了嘲諷憐憫....還有解脫?!
從她推開人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結局是什麼,無非是一個死字而已。
“去你媽的!”
幾十個人裡,終究是有那麼一個站著的男人,舉著一塊水泥沖了上來,鬼方不屑地撇了撇嘴巴。
“我最討厭英雄。”鬼方抬手就是一槍,子彈貫穿他的胸膛,翻滾之後彈頭居然在一次擊中一個跪地不起的老人。
“啊!!!”
人群頓時發出尖叫,卻始終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逃跑,或是反抗。
看著女人絕望的眼神,鬼方收獲了滿意的笑容,那張醜陋的臉上掛滿病態的表情。
他準備抬起手,準備打爛那男孩的腦袋,讓女人尖叫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候,站在一旁看戲很久的魎走了上來,從黑袍裡面伸出手搭在了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