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整個博物館煥然一新,外面的電子欄杆被用幾輛廢舊汽車堵上,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鐵門出入,門口的屍體已經被搬到展廳內部,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倖存者的據點一樣逼真。
一整座博物館,就想一個巨型的沼澤,靜靜的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
第三天清晨,太陽剛剛露出地平線一個角,幾個街道外就響起陣陣汽車的轟鳴聲。
一隻遊蕩的喪屍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剛剛抬頭,就被一輛突擊車撞飛,接著腦袋就在車輪上一碾,腥臭的腦漿噴了一地。
車上的于山棟身體伸出天窗外,拿著望遠鏡警惕的朝四周望去,心底卻不停的在想擁軍鎮的人和事。
自從王臺鎮失利之後,擁軍鎮的老大徐有富就變得喜怒無常,不僅對那個只會阿諛奉承的許敬山言聽計從,更是對他們這些人格外的疏離。
就拿這次行動來說,事情的起因是王臺鎮的臥底行動失敗導致全軍覆沒,老二張鵬下落不明,只有一個許敬山倖存了下來,並且說老二是被當做倖存者給抓走了。于山棟對於那個許敬山有著本能的討厭,加上他說的話疑點頗多,很難讓人相信。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老大徐有富卻很信任他,在幾次的勸解之後,反而對自己更加疏遠了。這次軍營的電臺收到了加密的電報,證實了許敬山所言非虛,老大對自己的態度更是變得冷漠,直接不計危險,讓自己帶上大部隊出動,要自己活捉這個倖存者基地的頭領給他洩憤。
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兄弟們的死活啊!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悲涼的感覺,要不是徐有富那奇怪的異能,讓他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他怎麼也不會屈服一個暴虐成性的魔鬼。
如果不是確定了整個世界崩塌了,他真的不願意在哪個軍營待下去。
“三爺,二爺都發來電報了,沒什麼危險吧?”司機開著車,隨意的問道。
于山棟忽然看見一縷黑煙冒氣,頓時打了個手勢讓車隊停止前進,一陣剎車聲中,他將目光轉轉向了黑煙的位置。
車隊就這麼停在博物館幾個街道外,兩百人嘩啦啦的全部下了車,分成兩部分端著步槍朝著博物館位置合圍包抄過去。
于山棟示意隊伍在原地等待,自己一個人悄然的爬上一架天橋上,目光死死地盯著大門。
大廳外面擺起來了幾個汽油桶,裡面燒起了一些雜物,一些人吃過飯之後,百無聊賴的聚集起來烤火。
“真的是基地?看他們外面站崗計程車兵就有十個人,而且個個都配備了步槍,難道裡面真的是一個人數眾多的基地不成?”
于山棟對門外的十人進行裝備判斷,有看看四周的環境,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方,只能繼續往下走了。
“準備包抄!”他沉著的對著對講機裡的隊伍下命令,然後跑下天橋,對著自己身後的隊伍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