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8)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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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楚文道:“唯今之計,只能等天黑了之後我進閣樓檢視情況之後再說吧。”白逸塵提出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寧楚文也想知道,可是一直到現在他連半分頭緒也沒有,甚至都不知道這裡的城主為什麼要引他們來此。他轉頭觀察著旁邊的閣樓裡的情況,忽然發現這幢閣樓不多不少剛好有十二層,甘泉冷鋒,十二樓臺藏秘訣,如同人脊柱一般的山脈,這一切難道都是按照《內經圖》排布的?

彎彎的月亮悠哉地臥在閣樓的屋頂上,寧楚文的心裡卻一刻也不得平靜,他來此城已有兩日了,卻沒有找到李青和席珍珍的一點訊息,就連敵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還被城中古怪的情況弄得一頭霧水,心中只後悔為什麼會派李青一人下山處理此事。那名黑衣人的行動如此明顯,為什麼白逸塵會說沒有看見,白逸塵修為如此之高怎麼會看不見?

寧楚文悄悄潛進閣樓的小院中,閣樓裡的情況和冷泉宮的一模一樣,一應傢俱擺設齊全,但是卻空無一人,十分詭異。

院子裡“叮叮當當”的聲音不停地響著,那些刻石壁的孩子和普通的孩子完全不一樣,他們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如同塗著白.粉一般,身體冰冷的就像冰塊,寧楚文輕輕探了探一個孩子的鼻息,發現鼻息尚在只是撥出來的氣體冰涼,沒有半分活人的模樣。他們雕刻出來的畫也十分奇怪,毫無章法和邏輯看著就像是一個團成一團的線團一般,但又好像是一個奇怪又恐怖的符號,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忽然後院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雪姬手持玄冰鞭向席珍珍打去,席珍珍全身都彌漫著黑色的濃霧,無數的人皮小人抵擋著雪姬的攻擊,雪姬毫不留情一鞭打去,便把眾多的人皮小人打成了碎片。雲竹在一旁站著焦急地喊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雪姬雙目赤紅大罵道:“你這狗東西忘記誰才是你的主人了嗎?竟敢和她勾搭在一起!”雲竹急忙解釋道:“主人你誤會了,雲竹一直對主人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

雪姬以前也常和席珍珍互毆,但是那時使出的招式每一招都看得出毫無惡意,可是現在她使出的每一招都帶著凜冽的殺氣,恨不能立時致席珍珍於死地。

席珍珍不願傷她,可又心疼自己辛苦做出的人皮小人被玄冰長鞭打的嘶聲慘叫裂成碎片,柳眉倒豎怒道:“雪姬,你在發什麼瘋,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雪姬冷聲道:“席珍珍你以為就以你的微末修為,能奈我何?難不成你真的以為你能打敗我!”席珍珍譏諷道:“難道不是嗎?也不知道被人打的吐血哭著喊我救命的人是誰?!”

雪姬被戳了痛處大怒道:“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雪姬雙手掐訣念動咒語,忽然天空之中傳來巨大的轟鳴之聲,巨大的烏雲如同大海上的潮水一般往此處湧動。

席珍珍急道:“雪姬你瘋了嗎?你不要命了!”雲竹嘶聲哭喊著:“主人你不要這樣,我願用我的生命來向你展示我的忠誠。”雲竹拔出腰間的匕首就要自刎,席珍珍一掌擊飛雲竹手中的匕首,氣到暴走,大罵道:“她發瘋,你也跟著發瘋嗎!”

這是什麼狗血三流言情劇劇情,寧楚文一邊在心裡默默吐槽一邊念動捆仙咒,一道金光向雪姬飛去,雪姬一鞭擊散金光。

鵝毛般的雪花從空中降落,無數的雪花變成了鋒利的暗器向著寧楚文席捲而來,寧楚文萬萬沒想到雪姬竟然已經發狂到了這個地步,忙設下護身結界。席珍珍急忙發出無數的人皮小人擋在寧楚文的身前,雪花冰針猶如利刃一般眨眼的工夫就穿透了無數的人皮小人,就連寧楚文的護身結界眼看也要被雪姬的雪花冰針刺碎。

席珍珍原本就毫無血色的蒼白麵頰氣得更白了,大罵道:“雪姬你在發什麼瘋,你要殺就來殺我啊,寧楚文要是受一點傷你就別想活了!”雪姬好似絲毫聽不見席珍珍的話,依舊不斷地調動靈氣,腹中的鮮血如同泉水一般從口中湧出,雪花冰針立時就要穿透結界!

正在此時雲鴻乘坐著一隻巨大的藍色清音鸞鳥伴隨著漫天潔白的大雪從天而降,清音鸞鳥高聲長鳴,發出的音波瞬間就將雪姬擊暈了過去。

席珍珍和雲竹立時去檢視雪姬的情況,雪姬雙目緊閉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寧楚文幫她運氣,不出一盞茶的工夫一隻斜鼻歪眼的小鬼從雪姬的腦中鑽出。雲竹一腳踩在小鬼的頭上,罵道:“原來就是你這只小鬼害的雪姬大人。”小鬼趴在地上尖叫道:“你們膽敢誅殺天官,小心永世不得超生!”

雲鴻冷冷道:“你躲在人腦中控制人行惡的是哪門子天官!”小鬼辯道:“我在人腦之中鼓勵人行惡,但從未操控過他們,是否行惡是由他們自行判斷,因為他們本就是惡人,生性殘暴,所以才會經不起挑唆!”寧楚文聽著這些日本動漫裡慣常打嘴炮的臺詞,十分不耐煩,“你以為我們要和嚼這些閑舌頭嗎!我問你,我的弟子李青呢?你們把他抓到哪裡去了?”

小鬼譏諷道:“我們可沒有抓他,他不過是去了自己最想去的地方罷了。”

正在此時厚厚的雲層之中忽然有烏雲聚集,不知是誰在這關頭竟然要過天劫了,一道天雷降下,雲鴻和寧楚文飛身後退,這道天雷直劈中了地上的小鬼。雲層之中不斷地傳來轟鳴之聲,五道天雷接連降下,小鬼在發著藍色光芒的雷電中心慘叫連連,不一會兒便成了一塊黑炭,天上的烏雲這才散去。

院子裡滿是焦糊的味道,十分惡心,黑炭之中忽然飛出一道金光,這道金光直沖入天裡面傳出狂喜的歡呼之聲,雲鴻拔出血魔劍一劍斬向那道金光,寧楚文忙撲向雲鴻,這劍氣歪斜著飛了出去。

白逸塵在觀月樓看見此處不斷閃動的法光,實在是放心不下,帶著圓兒禦劍飛了過來。

雲鴻喊道:“大師兄你做什麼?”寧楚文道:“他已破天飛升,你若殺了他,小心降下天罰!”雲鴻道:“這種修為低下的毛頭小神,我不怕他!”雲鴻說著推開寧楚文,一掌緊跟著就要向金光擊去,寧楚文一掌擊向雲鴻,雲鴻不防寧楚文竟會對他出手,被這一掌擊退數步,又是吃驚又是傷心,難以置信地看著寧楚文道:“大師兄你在做什麼?就為了不讓我傷這個毛頭神你就打我!”

寧楚文走上前,想檢視雲鴻的傷口,雲鴻推開寧楚文捂著受傷的胸口連退數步,轉身就向院外奔去。

寧楚文緊跟在雲鴻的身後,急得滿頭大汗,心中既心疼他被打傷,又覺得雲鴻現在雖已是魔宗卻還和幼時一模一樣只要察覺自己對誰稍微好一點,便要鬧別扭,簡直活脫脫的三流言情劇女主附體。寧楚文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寧楚文一直追到郊外的荒地才追上雲鴻,著急忙慌地解釋道:“雲鴻,我……我……”雲鴻看了看身後,見沒人追上來,道:“終於擺脫他們了!”

寧楚文奇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雲鴻道:“大師兄你不覺得他們很奇怪嗎?”寧楚文道:“你是在說白逸塵嗎?”雲鴻道:“不僅僅是他,還有席珍珍和雲竹。為什麼只有雪姬一人被惡鬼入腦,席珍珍和雲竹與她一同來此,同吃同住,為何他們沒有中招?”

寧楚文聽了這話頓覺一頭霧水,猶猶豫豫道:“難不成你認為他們真的有什麼茍且?不可能吧,席珍珍可是素來瞧不慣雪姬和雲竹的行事作風,不可能和雲竹有什麼的。”

雲鴻道:“若是真瞧不慣,那為什麼她不離開他們,以她的法力就算是獨自行走修真界也難遇敵手。”寧楚文聽了也覺得疑惑,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呼喊聲,只見席珍珍在遠處向他們揮著手。

雲鴻一把拉住寧楚文的手,急道:“快走!”寧楚文被雲鴻拉著往前跑去,直到把席珍珍甩開,兩人才停了下來。

寧楚文看著身旁緊盯著自己的雲鴻,忽然覺得他也怪怪的,明明早就到了城中為什麼不和自己聯系?

剛剛險些被他繞了進去,現在仔細想想,席珍珍這人素來,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好似討厭雪姬和雲竹,但是三人在一起從來沒有真正翻過臉,在雪姬的山神殿被毀時也是席珍珍捨命相救,才逃下山來。難不成雲鴻也被邪祟附體控制了?

雲鴻抬起手幫寧楚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大師兄,你盯著我做什麼?”寧楚文不自然地轉移了視線,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嘟嘟囔囔道:“沒事,沒事。”

城西是一座宏偉巨大的青樓,望不到盡頭的燈紅酒綠,綿延不斷的絲竹歡笑之聲。

數名女子一哄而上扯袖子拽衣角把寧楚文和雲鴻往樓裡拉去。寧楚文連連喊道:“姑娘們,我們不進去。”可是這些女子哪裡會聽,雲鴻氣得面色鐵青,降下威壓,這些姑娘才識趣散去。走時,一女子還悄悄將一塊香帕塞到寧楚文的袖子裡。

雲鴻扯過寧楚文的手探入他的袖中,雲鴻的手是溫熱的,手心裡有些微汗,輕拂過寧楚文的手腕,將香帕拿出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了一腳,香帕上繡的細致漂亮的鴛鴦戲水被他踩的烏漆墨黑,才發洩完了他的怒意。

寧楚文噗嗤一下笑出聲,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雲鴻緊緊地握著寧楚文的手,皺眉道:“大師兄你笑什麼?”寧楚文輕輕捏了一下雲鴻的鼻子,笑道:“你呀,永遠也長不大。”

雲鴻笑了一下,牽著寧楚文的手在街上走著,這裡四處都是張燈結彩人聲鼎沸的青樓,不時就有姑娘和小.倌上來拉扯二人,為了避免麻煩兩人只好走進背街的小巷子,這小巷子裡家家戶戶的門口都站在一個塗脂抹粉的男子或女子,見到二人了這些人個個都擠眉弄眼的。

雲鴻急忙拉著寧楚文走了,兩人不清楚此處地形只得四處亂走,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一幢刷著紅漆的高樓裡面黑魆魆靜悄悄的,寧楚文看著這幢樓總覺得好似在哪裡見過這棟樓但是無論如何想不起來,此樓簷下的匾額上書“文衍書肆”,兩扇紅木門推開,一層厚灰從屋頂落下,此處人都忙著開妓.院也不知道這間書肆到底有多久沒有人來過了。

寧楚文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如今有雲鴻在身旁,總算是能稍稍放鬆一下,不用再一直提心吊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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