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文道:“顧公子你那藥又不是十分難解,我們找了個神醫只用了一晚就破解了藥方,哪還需要衛唐做內應。再說,你不說唯有你知道哪瓶是解藥嗎,就算是我們真有內應在鬼兵營,那內應怕是你吧。”
衛唐當即跪下向著寧楚文和雲鴻連連磕頭,道:“寧公子,請你看在我先前救過你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一次,求你了……求你了……”
寧楚文道:“衛唐你起來吧,你以前救過我,我自然會放了你。如此我們便恩怨兩清了。”
雲鴻冷笑道:“顧錦楓,衛唐已經磕頭求饒了,你呢?你若是給我大師兄連磕九個響頭,我今日便放過你如何?”
顧錦楓素來愛面子,從不願屈居人下如今受此大辱,卻又不得不屈服,只得咬著牙直愣愣的跪在地上,一臉磕了幾個響頭,滿面全是灰塵。
所有的魔宗弟子皆在嬉笑,不乏有人羞辱他“你看這人爬在地上像只狗一樣。”“吃裡扒外的東西,婊.子養出來的兒子怪不如此!”“說不定和他的婊.子.娘一樣陪了白逸塵睡了幾覺,才得了這些鬼兵。”……
顧錦楓咬牙忍住這些羞辱連連叩頭,發誓一定要將這些膽敢羞辱他的人全部殺死。
顧錦楓磕完頭站起身,雲鴻笑著問道:“大師兄滿意了嗎?”寧楚文點了點頭。
雲鴻道:“既然我大師兄滿意了,那你們便滾吧!若再敢來此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接下來,便是幾天的兵荒馬亂,清理顧錦楓埋在魔宗內部的眼線,加強巡防,派探子前去通天仙宗和重山城調查情況,又派人前去命萬宙沙速回魔宗。
好不容易得了閑工夫,回了星輝殿看見寧楚文再寫一張紙條,上書“若有事,速來!”
雲鴻靠在寧楚文的肩上道:“大師兄是寫給誰的?”寧楚文道:“寫給衛唐的。顧錦楓此人十分聰明,當日情況那麼緊急,他第一時間就能懷疑衛唐,等回去修整好了,他肯定會著手調查此事我擔心衛唐的安危。”
寧楚文把紙條折成紙鶴,念動咒語紙鶴變成了一隻靈動的小鳥,輕輕啄了啄寧楚文的手指便飛往高空了。
雲鴻摟著寧楚文,手指輕撚著他的耳垂,撫著他的脖子道:“大師兄若是沒事別老想別人,也多想想我啊,我可是每天都在唸著你。”
寧楚文抓住雲鴻作亂的手,紅著臉道:“大白天的這麼忙,一會兒還會有人來找你。”
雲鴻偏不放過他,將他打橫抱起放在床上,一揮手關了門窗,雲鴻在寧楚文的臉上細細吻著,寧楚文被他鬧的心癢難耐,但又擔心若有弟子前來問事,豈不全被聽去了,推著他道:“大白天的,晚上再說。”
雲鴻壓在寧楚文的身上,一手解著寧楚文的系帶,道:“白天才好,白天看的清楚些……”
屋後突然傳來女人吵鬧的聲音,寧楚文推著雲鴻道:“她們又吵起來了,我們快去看看吧。”
雲鴻一邊解著寧楚文的衣服一邊道:“別管她們,她們哪日不吵架。”
寧楚文道:“可是若她們打起來……”雲鴻吻住寧楚文的嘴,不讓他再說話。
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雲鴻不願理會,敲門聲又響了兩聲,寧楚文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雲鴻,道:“什麼事?”
寂宇道:“魔尊,魔女回來了。”雲鴻不耐煩道:“回來了,便回來了,讓她在正殿等我。”
寂宇知道魔尊現在定是很不高興他打擾,可是魔尊再不去,房子都要被她們拆完了,寂宇壯著膽子道:“她和魔尊您前幾日帶回的兩名女子打起來了,謝芳閣都快被她們拆了。”
只聽得屋後傳來一聲巨響,想是謝芳閣的房子已經倒了,寧楚文推了推他道:“去看看吧,再不去,她們可要打過來了。”
雲鴻沖著寂宇暴怒道:“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去!”
寧楚文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看著雲鴻怒氣沖沖地穿著衣服,安撫道:“我晚上等你便是。”
雲鴻皺著眉沉聲道:“那我可要大師兄加倍的還來。”寧楚文笑道:“好。”
誰知他這一聲好,剛說出口,雲鴻就笑著親了他一下,道:“不準反悔!”
寧楚文這才發現上當了,但也無法反悔了,捏了捏雲鴻的臉,無奈道:“你呀。”
謝芳閣已經被拆了,四位魔君皆在攔架,也拉不開她們,紅楓管理魔宗財務的,攔的最是賣力,柱子倒了他大喊一聲:“一百兩銀子沒了。”倒了一片竹子他把有喊一聲:“五十兩!那可是五十兩啊!”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這三人天上地下越打越熱鬧,邊打還邊罵,你罵我“老女人”我罵你“長得醜”……
萬宙沙的衣服一向穿的少,身上的紅紗還不知被誰扯破了,香肩半露,魔宗弟子都伸著脖子瞧著她,她到不介意,把紅紗一脫,只穿著紅肚兜揮動金絲法鈴向著席珍珍和雪姬打去。
雲鴻一手捂著寧楚文的眼睛,揮動血魔劍將此三人分開,隨手扯下身旁弟子的長袍丟在萬宙沙的身上,臉色陰沉道:“穿上!”
萬宙沙雖不樂意,但還是把衣服穿上了,嬌聲道:“魔尊,我不就是摸了一下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