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冷冷道:“到底是有要事在身還是說毀我山神廟的人本就是你們,所以你們……”她的話還未說完,席珍珍趕忙扯了一下她的衣服示意,讓她閉嘴。
雪姬的滔天怒氣再也無法隱藏,大聲道:“席珍珍你不要管我,今日就算是死在這兒,我也要把話問清楚,我的愛寵們可不能白死了,拼了命我都要給他們報仇!”
雲鴻不屑道:“就憑你!”
寧楚文趕忙攔道:“現在情況緊急大家都少說兩句,雪姬姑娘,我們確實知道這枚玉佩到底是誰的,但是並不能憑借一枚玉佩就斷認兇手啊,若是有人要栽贓,偷了別人的玉佩故意留給你們不就可以了,一件事若是線索太明顯,倒像是栽贓陷害了。所以我們才不願意把玉佩的主人告訴你們,就是擔心你們一時沖動報錯了仇。”
席珍珍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這畢竟是個線索,若是你們什麼也不告訴我們,我們連一個線索也沒有了,還請寧公子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把玉佩的主人告訴我吧。”
寧楚文當初被埋在雪裡是席珍珍救的他,雲鴻的解藥也是席珍珍給的,她是他們兩人的救命恩人,如今如此懇求,寧楚文也只好把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一一講與她們。
席珍珍道:“按照這個意思是說,這些人之所以毀滅山神廟,完全是為了不讓你們拿到解藥,但是我們卻帶著解藥逃脫了,所以他們就故意告訴席珍珍的師父殺死席珍珍的人就是你們還將席珍珍的遺物給了他們,所以席珍珍的師父才會深信不疑帶著一大幫僵屍來攔截我們。”
寧楚文道:“你說的沒錯。”
雪姬道:“那這個幕後黑手是誰你們查出來沒有?”
寧楚文道:“已經有些頭緒了,但是現在還不能說,等我完全確認了,定會告訴你們的。”
遠處的天邊忽然亮起一簇煙花,這煙花在空中變成了一隻麒麟。
雲鴻看了煙花,眼神中露出震驚的神色,一瞬即逝,沒說一句話,卻加快了禦劍的速度。
寧楚文知道那個煙花的形狀是魔宗旗幟上的圖騰,想來應該是魔宗出事了,不然不會發出緊急聯絡的煙花,讓在外的弟子和魔尊緊急回百殺魔宗。
幾人不眠不休的趕了幾天的路終於到了百殺魔宗境內,只見魔宗外陰氣騰騰,竟是被鬼兵團團圍住了。
雲鴻怒道:“這個白逸塵竟敢趁我不在帶領鬼兵圍攻魔宗,我必要屠滅重山城!”
山腳下一隊鬼兵不知在追擊什麼人,箭矢如雨一般劃過天際,鬼兵的頭領衛唐好似抬頭看了一眼,他們躲在雲裡不知他是否發現了他們。
衛唐道:“越澤已經跑遠了,我們抓不住他了,回去吧!”副將道:“可是若是就這樣空手回去,顧公子責怪下來,該如何是好?”
衛唐朗聲道:“自然由我一力承擔你們都無需擔心。”說著便拍馬回去了。
越澤見追兵走遠了哭哭啼啼的帶著小七從樹叢裡鑽了出來,小七好似受傷了,後腳一瘸一拐地跟在越澤的身後,不時地還在越澤的身上蹭著擦著眼淚,這一大一小兩個黑麒麟看起來還真是可憐。
雲鴻和寧楚文帶著眾人禦劍進入山中,越澤一看見雲鴻,撲上去就想抱住雲鴻,雲鴻一連退了幾步,呵斥道:“別碰我!”越澤委屈的豆大的眼淚嘩嘩的往外冒。
雪姬見越澤穿著一身紅色的圓領袍,生的如雪團一般好看,笑眯眯地走過去,手搭在越澤的肩膀上道:“小弟弟讓姐姐安慰你。”
越澤雖然害怕的哭了,但是素來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他的揮掌將雪姬的手開啟,雪姬手掌被他打紅了一片,卻也不生氣依舊笑眯眯的。
雲竹又開始氣的咬袖子了,席珍珍翻著白眼道:“雪姬你夠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見色起意。”
雪姬道:“什麼叫見色起意,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明明是在好心在安慰這位少年。”
席珍珍譏諷道:“我真沒看出來人想讓你安慰!”
怎麼又開始了!趕了這麼久的路她們竟然還有精力吵架!寧楚文頭都要被她們吵暈了。
雲鴻厲聲道:“都閉嘴!”雪姬和席珍珍懼怕雲鴻,對他唯命是從,紛紛閉了嘴,眼睛卻還不饒人互相瞪來瞪去簡直沒完了!
雲鴻道:“越澤你怎麼在這兒,魔宗的四護法和其他弟子還好嗎?魔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越澤收了眼淚道:“我是偷偷跑出來的。白棋藥王去給寧公子看病回來的當天,不知為何躺在床上一睡不醒。顧錦楓說他認識一位名醫能為藥王醫治,那位名醫來了說藥王是得了傳染病讓魔宗的每位弟子,都要喝他的藥才能預防。其他的幾位魔君都喝了,唯有寂宇和紅楓認為有詐不願意喝被顧錦楓軟禁了起來,說是要隔離以防他們會染上病。當天下午大家開始就開始渾身酸軟著才發現藥有問題,可是已無還手之力了。顧錦楓已經帶領鬼兵囚禁了魔宗所有的弟子就等魔尊回來了,他說他要取了魔尊的……的內……內丹……”
雲鴻怒道:“顧錦楓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女人在一起起的化學反應就是愛吵架
☆、衛唐
寧楚文又問道:“你中的毒是如何解的?”
越澤不好意思道:“我怕苦不敢喝藥,偷偷倒掉了,所以才沒中毒。”
寧楚文又問道:“越澤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越澤道:“負責看守我的鬼兵是那個叫衛唐的手下,他們換班送飯的時候最愛聚在一起聊天,我乘他們不注意,偷跑出來的。小七腳上的傷就是逃出來的時候被他們用劍砍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