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文道:“這裡到處都覆蓋著的白色粉末應該是有毒的,大家身上起紅斑很有可能也是因為這些白色粉末的緣故,等會出門大家用布把口鼻捂上,千萬不要隨便亂碰這些白色的粉末。”
蕭平旌在出門前把人皮衣脫下給齊康康穿上,眾人跟著寧楚文往破廟走去,一路上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僵屍。
突然看見遠處的一間屋子亮著燈,在這個僵屍城一個活人都難遇見,就連寧楚文等人雖然法力高強在此也不敢點燈而行,生怕火光會引來僵屍,這裡竟然有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打滾求收藏和評論的我
☆、僵屍拜月
眾人悄悄去了那間亮著燈的屋外,寧楚文弓著身子捅破窗戶紙往裡看去,只見一個婦人坐在燈下納著鞋底,一名中年男子和婦人坐在一起,二人不時低聲交談著,一個青年男子坐在一旁看著一本書。
婦人把鞋底放在身前的小竹籃裡,對著青年男子道:“宣兒這麼晚了不要看了,小心看壞了眼睛。”
這個叫宣兒的青年男子並不理會婦人的話,看著書頭也不抬道:“娘,還有幾頁了,我一會兒就看完了,你納你的鞋底別管我。”
中年男子咳嗽了兩聲,婦人幫他拍了幾下背責備道:“早就告訴你讓你不要喝那麼多的酒,就是不聽,現下好了,咳嗽總是好不了。”
中年男子無奈道:“你就少囉嗦一點好不好?”
“我囉嗦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婦人氣的轉過身,突然見到窗戶紙上破了一個洞,大喊大叫道,“我的窗戶紙怎麼破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破了!”
“吱呀”一聲木門開啟,婦人走出門來看到底是誰捅破了她的窗戶紙,正好看見了躬著身子準備離開的一眾人。
婦人頓時變了臉色,慌張地左右看了看,驚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
寧楚文尷尬地站起身拱手道:“在下寧楚文,他們是我的師弟。”
婦人急著朝眾人招手道:“你們還不快進來,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屋內的中年男子和宣兒也走出屋,齊齊道:“你們快進來,外面很危險。”
雲鴻皺了皺眉,悄悄扯了扯寧楚文的衣服,寧楚文低聲道:“我知道,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眾人一進屋,婦人道:“你們肯定還沒有吃飯吧,我去給你們拿一些飯菜。”
寧楚文道:“不必了,我們不餓。”
婦人道:“胡說,這裡方圓百裡只有我們這一戶人家,除了這裡哪裡還有吃的?你就算自己不吃也不能餓著那兩個孩子。”
雲鴻聽到婦人說他是孩子,氣紅了臉道:“我不是孩子,我早就是長大了是個男人了。”
婦人聽了這話,也不生氣,笑道:“好,我改口,那不能餓了這個男人和那個孩子。”
雲鴻聽了這話更是生氣,噘著嘴很是不高興,偏齊康康還笑著輕推了他一下道:“男人,你餓不餓?”
聽了這話,一屋子人再也忍不住齊齊笑了起來,雲鴻站起身,扯著寧楚文的衣服,急道:“大師兄,你讓別他們笑……”
寧楚文生怕系統扣他的小粉花,不敢破ooc,強忍著笑,嚴肅道:“都別笑了。”
婦人端著飯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笑道:“你們剛剛在笑什麼,講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宣兒笑道:“那個小道長說自己已經長大了是個男人了,不能再說他是孩子了。”
婦人上下打量了雲鴻一眼道:“確實長的挺高的,像個男人樣兒,不過還沒我家宣兒高,該多吃些飯長的高一些才是。”
雲鴻氣紅了臉,誰也不願意理,聽了這話更是生氣,抱著手坐在寧楚文的身邊,臉上的兩個小酒窩皺在一起。
婦人打著圓場道:“你們快吃些飯吧,肯定餓了吧。”
齊康康剛準備伸手,蕭平旌一把握住他的手,悄悄搖了搖頭。寧楚文道:“我們真的不餓,讓您麻煩了。”
宣兒站起身,拿起茶壺正欲給他們一人倒杯水,寧楚文忙站起身攔道:“不必了,我們不渴。我們來此是想向你們打聽一個人,她叫席珍珍不知道你們聽說過她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婦人、宣兒、中年男子齊齊變了臉色。中年男子,繃著臉,硬邦邦地道:“她是個什麼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提她做什麼!”
婦人掏出手帕擦著淚道:“你們見過二丫了,她現在還好嗎?”
宣兒冷著臉道:“她好不好與我們何幹!”
寧楚文一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席珍珍到底和這家人有什麼恩怨,一提到她的名字,他們皆是這般態度。
寧楚文道:“真是抱歉,我提到了您的傷心事。”
婦人擦幹眼淚,長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道:“沒事,沒事。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老了,都快記不清那些事發生了到底有多久了。你們說的席珍珍是我的女兒,她是宣兒的妹妹,因為是家中的老二,所以我們一直叫她二丫。她從小是和宣兒一樣長大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來就不如宣兒乖巧,自小就愛和別人打架,總是受了一身傷回來,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可她就是不改。
“後來她長大,竟然還做下那樣的事!我實在是無臉見人……,都是我管教無方……。”
說著婦人拿起手帕不停地擦著眼淚,宣兒勸道:“娘,你別說了,免得又傷心。還是我來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