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嗎？”
從他的視線裡能看到女孩顫抖的睫毛，甚至全身上下都在發抖，語氣裡滿是顫音。
蒼白的小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緊張和試探。
女孩沒說名字，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沒來。”
衛新翰拍了拍女孩的後背，聲色裡滿是溫柔。
“那就好……那就好……”
“千萬不能再讓他看到我這副樣子了……”
“千萬不能讓他看見……”
女孩下意識鬆了口氣，嘴裡不斷重複著這傢伙，神色看上去有些痴。
“不要……”
“不要碰我！”
女孩的身子一抖，將衛新翰的手打掉，將身上唯一的那件外套裹地更緊。
“髒……”
“髒……”
柳結愛裹著自己的全身上下，將整個腦袋都埋進懷裡，拒絕了外界的一切交流。
衛新翰看著女孩的身子一點一點的蜷縮起來，神色有些恍惚和麻木。
他無法想象女孩她曾經經歷了多少的絕望和苦難……
只覺得心疼萬分，可他什麼也做不了……
“新翰！”
張老虎的叫喊聲讓衛新翰反應過來。
張老虎拉著一個人粗魯的丟在地上，一隻手用槍頂著那人的腦袋。
“說！”
“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衛新翰的目光如炬，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殺意。
“是……是……是……君小姐。”
那人抱著腦袋下的屁滾尿流，結結巴巴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