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新翰。”
“我最後再說一次，她不是我的責任。”
“而且你指望我負責這件事本事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少年不緊不慢的語調沒有一絲情緒，可偏偏一字一句都冰冷的要人命，句句直戳人心。
衛新翰咬碎了牙齒，熾熱的怒火在大腦中燃燒，一股極為暴躁的情緒控制不住一般在身體中橫衝直撞。
如同被困束在堤壩中的洪水，只想要不管不顧撞開眼前攔截的一切，將一切駭浪驚濤，徹底宣洩出來。
他不能接受。
他無法想象，那個女孩短暫的人生就這樣消散，似乎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消失。
他快要抓不住她了……
少年薄唇緊抿，繃緊的下顎線條極為冷硬，陰沉沉的眸子裡倒映出手心的火焰，讓那原本蒼白的面頰都泛上了火焰般的緋紅。
火焰與另外一道氣息交鋒，周圍的溫度在一瞬間暴漲到了極度。
“沒勁。”
秦翎的眸子裡一片清明，嘴角帶著幾分弧度，滿是譏諷。
鮮血順著掌心滴落。
滴答滴答。
很快便在地上匯成了一小窪血泊。
掌心冰冷而刺痛的觸感如此真實，鮮血順著傷口滴落，清晰的疼痛感不停地刺激著他的大腦。
這才讓衛新翰在情緒發作的邊緣勉強維持著清醒。
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過大，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少年的火焰壓制的喘不上氣來。
他很想發火。
他知道這一切都怪不到少年身上，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發火。
像是在極力找到一個宣洩點，看著女孩了無生氣的模樣他無能為力的快要死掉。
這些天他的腦子裡好像被這些瘋狂的念頭給吞噬，他知道這是他的心魔。
可是他真的要瘋了。
“老大，你明明就是在故意刺激他讓他心魔爆發，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