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某個一日之計,陳釋行終於治好了新傷舊傷,穿了一身普通衣服,面色平靜的朝著丹道大殿而去。
方法?什麼鬼方法,你怕是對方法或者計劃有什麼誤解,別糟蹋這兩個詞了。
一開始,張只元讓他佯裝去追求七月,他確實挺鄙視的,還有拉人家小手,這都是人乾的是嘛。
只是後來見了七月之後,陳釋行毅然決然的認為這個計劃很完美,他喜歡。
所以,當初,他還想挺張只元來著。
現在,卻只有一橘麻麥皮不知當講不當講,反正到現在他連七月一米範圍內都沒靠近。
“炸天幫成立以來,我的地位一直穩如老狗,從未有人敢挑釁我,今時今日,我竟有一種危機感,被人騎在頭上,甚是羞辱。”
“這混小子一出現就要搶奪我地位,實在可恨。”
陳釋行一邊走,一邊想,最後咬了咬牙,他確定準備做點什麼。
“前幾天見過問天閣的據點,有問天閣,就有殺生樓,這兩家向來狼狽為奸,嘿嘿……”
去丹道大殿之前,陳釋行拐了個彎,消失了一個時辰才趕到丹道大殿。
他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陳釋行疑惑著,推開了大門,丹道大殿的門無聲無息的開向兩側,卻沒見裡面有一個人。
“太好了,我可以為所欲為了。”陳釋行搓了搓手,他還是第一次進去丹道大殿。
“偷幾瓶不太貴的丹藥,應該就會把我送回去的吧?”陳釋行想了想,正欲動手,忽然又猶豫了。
“不妥不妥,萬一又派那搶我炸天幫幫主之位的混蛋來收拾我,後果很嚴重啊。”
陳釋行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不住伸手了,他一排排架子上放著的丹藥,是那麼的誘人。
一個紅色玉瓶,上面貼著兩個字:延春。
“這可是好東西,嘿嘿。”
陳釋行剛把藥瓶拿到手裡,隨後猛的轉身,目光轉瞬即至,看到一個人影。
七月。
七月正躡手躡腳的從張鼎的房間裡出來。
兩人目光有一瞬間的對碰,然後各自分開,不約而同的若無其事的打量去了別處。
“怎麼辦?他在偷東西?”
“怎麼辦,她竟然是小偷?難怪張只元讓我接近她,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陳釋行默默地把那瓶紅色小藥瓶握在了手裡:“奇怪,今天怎麼沒人呢?”
七月:“是啊,天好黑啊,我快瞎了。”
陳釋行腳步一個踉蹌,暗道怎麼還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輩,大白天的說天黑了。。。
拿著小藥瓶,陳釋行快步離開了大殿,出了門就一路狂奔,他不敢飛,怕目標太大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