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慶東在兄弟喝酒是出了名的,有個外號,叫做酒窖子。
呼延慶東曾經一個人,喝趴下了十多個年輕人,這個先例還從未有人破過!
兄弟會的人都親眼見過呼延慶東喝酒時候的瘋狂,從未有人見過呼延慶東喝醉過,在這種情況下,兄弟會的人,自然是抱著必勝的信心,支援呼延慶東和羅少坤賭酒。
羅少坤能喝,那畢竟是傳聞,在座的人,卻沒有一個親眼見過羅少坤喝酒的。
只是在剛剛,喝下了六杯淺酒而已,算不得什麼,這和呼延慶東喝酒比起來,還差得遠。
“這一瓶酒才那麼點!喝起來不過癮!去!叫酒店把自己窖藏的那些盛放在罈子中的酒拿來!”呼延慶東的性子很烈,這或許和他大量飲酒有關。
比酒量,羅少坤從不畏懼,比喝酒的速度,羅少坤更有自己的訣竅,更不會擔心自己不是呼延慶東的對手。
鴻門宴,就是鴻門宴,這兄弟會和五虎門連起手來,準備對付自己,之前兄弟會暗算自己,嫁禍給五虎門的人,想必五虎門也全然不知!
白先生一直坐在位置上淺飲杯中茶水,一言不發,神色淡然自若。
羅少坤要和呼延慶東賭酒,這是一個大熱鬧,在座的十餘人,都在等著看羅少坤的笑話,羅少坤要是賭酒敗給了呼延慶東,真不知道讓羅少坤跪下磕三個響頭,那是什麼樣的情景,每一個人都有著這種期待,壓根沒想過羅少坤能贏。
先不羅少坤喝酒速度怎麼樣,單這一大罈子酒,羅少坤是不是能夠一氣喝下去,那都是個問題。
不一會兒,酒店的服務人員,終於搬來了兩大罈子自己釀製窖藏的老白乾,這酒的酒勁極大,雖然沒有測試酒精度數,但是至少也有六十度以上,甚至是更高!
而且這一罈酒,足有二十多斤!這麼一大罈子酒,要是凡人喝下去,不燒死才怪!
只不過羅少坤和呼延慶東都不是一般人,尤其是在喝酒這方面,都是得到了大家認可的。
兩壇酒因為過於沉重,沒有放在桌面上,而是放在了羅少坤和呼延慶東身畔的地上。
呼延慶東拔開一罈子酒的蓋子,深深地吮吸了一口,十分陶醉地大讚道:“好酒!!這壇酒窖藏的年份,至少要七八年了!又是自己家用純糧釀造的,這可不能浪費了!”
羅少坤在呼延慶東拔開酒蓋的瞬間,便嗅到了從罈子中逸散出來的酒香,的確是好酒。
羅少坤單手提起另外一罈酒,撥開酒蓋,同樣嗅了嗅,點頭讚道:“這酒釀造的手法,還算湊合,年份也不錯,的確算得上是好酒!”
“羅少坤!這壇酒可不是一般人敢喝的!你要不要驗一驗我這罈子酒?!”呼延慶東見到特別能喝的酒友,往往會非常高興,視為知己,當即見羅少坤也很懂酒,便散了三分敵意,暗示道:“你要是覺得喝不下去,還是別逞強了!”
羅少坤微微一笑道:“今既然來了,而且又遇到胡延大哥這麼愛喝酒的人,怎麼能不大喝一場呢?”
“爽快!”呼延慶東朗聲大笑道。
“呼延大哥,你怎麼喝,我們就怎麼喝。”羅少坤笑著道。
“這麼好的酒,我們可不能糟蹋了,要是喝酒的時候,酒濺出來太多,那也不行!我們一起喝,誰先把這罈子酒喝完,誰就算贏,要是喝不下去!那就算輸!”呼延慶東朗聲道。
“爽快,既然規矩都定下了,那麼我們就盡情喝!”羅少坤嘴角微微上揚,笑著道。
在場的人見到這麼一大罈子酒,嚇都嚇尿了,哪敢直接抱著狂飲,也只有像呼延慶東和羅少坤這樣的瘋子,才敢這麼拼酒。
向仁杰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與一旁的白先生,對視了一眼,神色中帶著一抹常人難以察覺的冷意,兩個人心照不宣。
羅少坤雙手捧起酒罈,臉上仍舊帶著輕鬆的笑意,衝著呼延慶東道:“請!”
呼延慶東沒有搭理羅少坤,冷笑了一聲,抱起酒罈子便豪飲起來。
羅少坤也同樣毫不示弱,幾乎與呼延慶東同時舉起酒罈,開始豪飲酒罈中滿滿的陳釀。
把兩壇酒抱進來的服務員還沒離開,見到這樣的場面,嚇得臉都白了,在一旁目瞪口呆地觀看著兩人賭酒。
“咕嚕……咕嚕……”
呼延慶東舉起罈子豪飲,發出很大的聲響,反觀羅少坤喝酒的時候,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而且隨著羅少坤舉起酒罈的角度迅速發生變化,顯然喝酒的速度還要比呼延慶東快上不少,最讓人想不通的是,呼延慶東喝酒的時候,還有酒灑出來,而羅少坤喝酒的時候,卻是滴水不漏。
這一罈酒足足有二十五斤,呼延慶東平時和這麼多酒,完全沒什麼壓力,可是這酒店自己釀造的酒,酒精度數略高,而且一般人喝著不習慣,喝到一半的時候,呼延慶東已經有些吃不消,速度放慢不少。
然而羅少坤一邊望著呼延慶東,一邊仍舊豪飲著,彷彿喝的是水,而並非是酒店自釀的陳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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