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坤中午陪著羅晴吃了頓飯,林海音將楊凡虎安置妥當,告知了羅少坤楊凡虎的情況,三根肋骨骨折,右腿骨折,身上多出外傷,需要靜養三個月才能出院。
中午吃完飯後,林詩音在學校陪著羅晴,整個下午都沒見羅少坤人影。
青龍會和五虎門在南陽校區崑崙路劃界,崑崙路以西是青龍會地盤,崑崙路以東則是五虎門的地盤。
青石橋,位於南陽校區以南,崑崙路東南方向,屬於五虎門的地界,距離大學城大約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在青石橋附近有一群擱置的樓盤,尚未建成,但是已經荒棄了幾年。
羅少坤在這段時間裡,對五虎門、青龍會、兄弟幫都有了一定的瞭解,南陽校區周圍的地理環境也略微瞭解一些。
傍晚時分,夕陽落山,已經八點多了。
羅少坤孤身一人,穿著黑色的襯衫、九分灰色休閒褲,雙手插在褲兜,洋洋灑灑走在青石鋪就的露面上,正經過一座石拱橋,向著一大片荒棄的工地走去。
夕陽的餘暉將羅少坤的影子拉得很長,色略顯灰暗,夏日的晚風從橋下的河面上吹來,帶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遠處七八座高層建設地七七八八,已經成形,裸露的水泥牆面已經顯得有些破舊,地面上堆砌著一堆堆的磚頭、水泥、沙子和鋼管支架。
羅少坤遠遠地掃視著周邊的環境,山中的修煉生活讓練就了羅少坤觀察事物的能力,能夠在短時間內分析環境,為自己選擇最為有利的位置。
這座‘空城’廢墟的樓盤叫做青石園,在樓旁的周圍有許多青石假山,路面也全都是青石鋪就,周圍圍繞著一條環形河流,算是這座‘空城’的‘護城河’,在這‘護城河’上有著一座座大不一的石橋,此地因此被稱作是‘青石橋’
羅少坤走過一座青石橋,踏進了荒棄的區內。
“子!果然有種!竟然一個人不帶,隻身一個人來了,難道你沒和青龍會的人打招呼嗎?”一群人從一座樓中走了出來,足有三十多人,繞過一座假山,向著羅少坤走了過來,話之人是一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口中叼著一根雪茄,穿著條紋襯衫,一臉兇惡的暴戾之氣,臉上有些皺巴巴的,彷彿生就是一個惡人模樣。
羅少坤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了一聲,道:“五虎門這麼看得起我,竟然來了這麼多人,看樣子今這是擺下了鴻門宴,等著我咯。”
“子,你還認識我嗎?”羅少坤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人厲喝之聲。
羅少坤轉頭望去,卻見從三座青石橋的外面,浩浩蕩蕩足有近百人,手中都拿著砍刀、棒球棍,走上了青石橋,大有絕了羅少坤去路的意思。
站在最前面的,赫然是那日在帝豪ktv鬧事的那個傢伙——鄒華強。
“呵,有點印象!”羅少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慣有的邪笑,笑呵呵地道:“你不就是那個被帶了綠帽子的鱉孫嗎?”
“我操你大爺!”鄒華強拖著棒球棍便朝著羅少坤奔來,準備直接上手,滅了羅少坤。
“阿強,住手!”從假山繞過來站在前面那位三十多歲滿臉暴戾之氣的男子喝道。
羅少坤衝著鄒華強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來,闊步迎上了前面的三十多號人。
“你就是五虎門的五虎之一麻臉虎麻老大?”羅少坤在為首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問道。
麻臉虎吐了一口菸圈,眼睛一番,有些不耐煩地道:“不錯!我就是麻金海。,你還有什麼遺言沒有?青龍會的人不來,你就是一個送死的,多無益。”
羅少坤搖了搖頭,無奈地冷笑了一聲,臉色忽然一沉道:“麻老大,把今上午去學校鬧事的幾個人交出來,否則,你就是那個送死的替死鬼!”
“咳咳!”麻臉虎險些被羅少坤出的話搶著,忍俊不禁地笑著問道:“你剛才什麼?我沒聽見,再一遍?”
五虎門其它的兄弟也是搖頭晃腦的笑了起來,覺得羅少坤簡直是在笑話。
“十步之內,沒人當得了我!你若是不信,可以試一試。”羅少坤嘴角那泛起一抹邪笑,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一臉寒霜。
“子,你太不識抬舉了,本來我見你有點膽魄,想收你做弟,沒想到你竟然跟我玩這套!唬我?子你太嫩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麻臉虎用夾著雪茄的手指著羅少坤,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鄒華強在羅少坤身後吼道:“老大,跟他囉嗦什麼!直接讓兄弟我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