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小爺我讓你安分守己,看來你是當耳旁風了,你今日若是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別院也不用回去了。”
南晴見他話說得了絕情,心裡更是委屈,覺得他這是把對阿姐的不滿發洩到自己的身上。
“晴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小侯爺直說就是,何必處處嫌棄?”
沈易笙看了她一眼,“別說你這種小爺根本看不上眼的,就算是其他,跟過小爺的女人何止成百上千?知道為什麼不敢在侯府門前撒野嗎?”
沈易笙沉了臉,“因為以前就有個不長眼色的,鬧到侯府來。讓小爺的爹不痛快了,小爺就命人將她剖了心肝放到大太陽底下曬乾,餵狗了。”
他桀驁不馴,語氣裡無端透著寒意。
南晴抬起淚眼朦朧的一張臉,控訴道:“小侯爺不就是因為阿姐失蹤了遷怒於我嗎?當初是你沒有護好阿姐,她才丟了的。”
沈易笙一愣。
南晴見他如此,更是來勁兒,“我今天見到阿姐了,她乘坐的馬車奢華無比,她早就不知道攀上哪個達官貴族做妾了。連我這個親妹妹都不認,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疼我愛我的阿姐,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
沈易笙的眼裡透出光來,不是因為面前這個女子說了什麼,只是因為從這話語中的資訊裡得知丫頭還活著。
沈易笙勾起嘴角,“小爺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滾去別院,小爺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衊丫頭。”
南晴震驚到當場,沒想到她將南陌貶低到那樣的程度,他居然還站在南陌的那邊。心中一直壓抑的感情得不到抒發,在她看來,如果南陌把她送到京都來,就是為了讓她自取其辱,自生自滅,和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鳳府。
“南姐姐,父親傳你去遊儒軒一趟。”鳳盈依舊是一副舉止優雅的模樣。
南莠瞪了她的背影一眼,她這個庶妹,現在為之還叫自己南姐姐,彷彿是為了刻意提醒她一樣。
南莠撇了撇嘴,她覺得這鳳將軍根本不疼他的女兒,這飯食和府中的客人也沒什麼差別,甚至這府中的下人也沒有因為她嫡女的身份而仔細對她。
反倒是巴著鳳盈,鳳婷那兩個庶女。
南莠如今富貴日子過慣了,已經處處拿著身份,開始對這些人不滿,她早已經忘了,連這嫡女的身份都是她偷來的。
南莠來到遊儒軒時候,才發現她爹南庸也在這裡,卻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還有一旁的南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南莠心裡咯噔一下。
鳳景玉沉著一張臉,沒說話。
鳳盈一改平時的優雅,一臉正色,“你今年虛歲十四而非十五,和母親當年丟了孩子的時間根本對不上。”
南莠啞口無言,他們怎麼知道的?她明明做的天衣無縫。
“是你,對不對?你是不是見不得我享福才故意如此?”南莠突然看向面色冷淡的南陌。
南陌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事實上,這件事情同她毫無關係,她今天被鳳將軍派人傳來,也是納悶了好一陣兒。
鳳景玉語氣威嚴,“本將軍倒是很好奇,你三番四次針對南陌姑娘,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