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文駿有些不耐的催促道:“你好了沒有?”
腦海中傳來舞竹歌神魂的聲音。
“催什麼催!”
好吧,態度非常惡劣。
文駿眼角不自覺的抽動,真是信了這傢伙的邪,聽她自吹自擂半天,還以為她真的能搞定,文駿特意讓小助手幫她入侵小輪迴的外部陣法尋找破綻,結果半天了還沒傳回什麼訊息。
這時旁邊舞別山輕輕推著文駿的手臂,激動的說道:“文駿你是哪裡弄來這麼古老的辭獄宗功法,簡直太多精髓,看完之後才明白,當年的分裂讓宗派損失多少經典功法!”
回過神來的文駿稍微思索片刻,笑著答道:“當年雲遊的時候偶然救過一個姓舞的老女...老婆婆,後來相處過一段時間,據她說,她曾經是辭獄宗的長老。”
不待文駿說完,舞別山激動的握著文駿的手問:“那現在那位老人家在哪裡!”
“前輩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說。”
“好好,你說。”
文駿有些彆扭的抽出手,安撫了舞別山幾句,這才繼續‘回憶’。
“當時我問那老女...老婆婆為什麼會如此落魄,她說她也記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在一場大戰中隕落,後來臨別之際我問她為什麼不去找辭獄宗的後人,她只是有些淡淡的說‘記憶缺失,殘魂苟活,無顏歸家’,言罷便獨自遠去。”
聽完文駿的故事後,舞別山陷入了沉默,那老前輩的感受他也深有體會,舞別山之所以想要出去並不是想要回辭宗,而是為了殺掉那個孽徒清理門戶。
說到底,他也沒臉回辭宗。
文駿見他沉默,還以為他在傷感,便安慰道:“前輩莫要難過,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拿回不來,珍視當下才最重要。”
舞別山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看到舞別山這幅模樣,一直閉目養神的莫摘虹卻幸災樂禍起來,睜開眼睛看向他戲謔的說道:“我記得你徒弟好像叫什麼舞戲元吧,這小子未來可期呀!”
自從知道莫摘虹的身份後,舞別山對他也沒有什麼脾氣了,不論怎麼說獄宗辭宗都是同脈相傳,莫摘虹的輩分比舞別山要大些,舞別山自然不會頂撞他。
舞別山沉默了幾秒,說:“讓前輩見笑了。”
莫摘虹繼續嘲諷道:“後來這小子進了獄宗吧,改叫什麼來著,莫什麼元?”
“莫啟元。”舞別山沉聲道。
“等一下,莫啟元是您徒弟?”文駿忽然出聲道。
舞別山轉頭看向文駿,看到文駿反應後微微皺眉,問:“你和他認識?”
“不太熟,見過一面。”文駿講兩人見面的那次經歷緩緩道來。
聽著文駿的描述舞別山也越發肯定文駿遇到的就是他的徒弟,只是為什麼莫啟元年紀輕輕就開始培養接班人,按理說只有即將隕落的修士才會急著尋找接班人才對。
可是細思又覺得不對勁,如果莫啟元培養的接班人就這樣被文駿搶走,必然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這事必然是放在心上的,可整整三年沒有理過文駿,這又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