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陛下的聖旨。”極辛頓時陷入糾結,不管用什麼計謀只要他沒有帶回青石獻給皇帝都難逃罪責,可如今文駿也想要。
看出極辛的矛盾,文駿開口說道:“極老弟,我不管什麼聖旨不聖旨,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但是如果會給你帶來麻煩,那我可以放棄。”
“那我就多謝老哥哥了。”
見極辛起身就要行禮,文駿頓時不悅,說道:“兄弟之間何須如此,你若彎下著腰,便是不把我當兄長!”
極辛微微一愣臉上滿是羞愧之色,只得重新坐下來。
一番交談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極辛問道:“我聽聞兄長被魚習武舉報,讓司將軍流放了足足六年之久?”
文駿卻滿不在意,笑著說道:“都是我想要投機取巧,魚習武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作為帝國的戰士他也算是忠義無雙,怪不得他。”
“說來我還要感謝他呢,要不是他舉報我,導致司指揮將我流放,我也不可能遇到帝慶,也不可能那麼快恢復修為。”
“也是。”極辛嘆了口氣點頭道:“魚習武的確是最忠心的戰士,就是有時候太死腦筋了。”
文駿聽著這話也有些感同身受,他被舉報也不是第一次了,這種人在普通人的世界裡不會討喜,但在帝國的軍隊裡卻不會被討厭。
軍隊崇尚光明磊落,而被絕欲計程車兵對那些取巧之人一樣是深惡痛絕,所以朝廷正規軍非常看不起靠著買賣軍功上位的貴族子弟,在前線司齊鎮還專門分了個區域讓貴族們在軍隊混吃等死。
等時間混夠了就將他們踢出軍隊,如果士兵們紀律不嚴格的話,估計路過那種區域都會朝裡面吐口唾沫,可惜紀律森嚴禁止朝垃圾吐痰。
文駿的幾次取巧都被魚習武看的一清二楚,估計當時在魚習武心裡已經把文駿當成那種人了。
又和極辛隨便聊了幾句,文駿答應幫忙看看那青石,兩人約定好明天的時間,又是一番閒聊之後時間也不早了,極辛親自送文駿去住宿的地方。
到了樓下又是幾番叮囑,文駿也不嫌煩全部都點頭答應,許久之後極辛才轉身離去。
極辛遠去,看著夕陽下那有些佝僂的背影,文駿也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極辛的年紀在凡人裡已經是老者了,平時沉默睿智的他能和自己說這麼多話也說明他的確有把自己當兄弟看。
軍旅生活是寂寞的,極辛用人唯賢身邊通常不會帶著什麼親人,而被他提拔的人對他都是滿心尊敬和感激,可以說身邊沒有一個能夠交心的人。
而文駿的到來無疑是開啟了他的話匣子,拉著文駿東拉西扯說個沒完,文駿也會給他分享著見過的趣事趣聞。
極辛也因為聽說一些聞所未聞的趣事而大笑出聲來,弄的門口站崗計程車兵都不由面面相覷,因為極將軍在他們心裡一直是嚴肅莊重的人,何曾這般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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