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駿表面上冷酷無情傻里傻氣其實內心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感,唯獨和銀皇聊的來,在他面前不用在意什麼高大偉岸的形象,兩人斤斤計較互相算計又互幫互助。
接觸的時間很久,銀皇卻始終都像蒙了一層紗一樣,文駿從來不敢說自己已經完全看透了他,反倒銀皇對文駿的瞭解非常之深。
如果說銀皇不飛昇的話,文駿還是會很難過的。
銀皇反問道:“王爺你打算什麼時候飛昇?”
文駿沒好氣的說道:“你別轉移話題。”
“你告訴我個大概時間我參考參考。”
“大概二十年吧。”文駿皺眉思考了一會。
“你就吹吧,二十年你從分神到渡劫!你要是能二十年渡劫飛昇我銀皇兩個字倒過來寫!”
“哎喲你特麼!欠收拾!”
...
躺了一會全身舒服了不少,不像之前動輒這痛那痛的,雖然血氣可以將痛疼壓制,但也會有點不自在,現在倒是沒有這種感覺了。
至於銀皇飛昇的問題,文駿也聽出來了,這老小子一直轉移話題根本不想回答,他不想回答文駿也就懶的再問了,修真者修的就是孤獨兩個字,有些大能成千上萬年的壽命又能有幾個好友全程陪伴。
走到生命的最後還不是一個人挖個洞府或者佔一顆孤星,坐等壽終化作一具枯骨給宇宙添一縷孤魂。
文駿從椅子上起身,拿出神陣子繼續勘探仙陣,雖然他無力破解但不妨礙他多瞭解一些,如果前世的學習有修真那麼有趣的話文駿絕對是個學霸,現在這種狀況相當於被困在了電梯裡,普通學生坐等救援,文駿這種學霸則把作業做完了順便還把下輩子要學的知識都預習了一遍。
神識在仙陣中遨遊,有神陣子的保護消耗並不大,如果文駿在龍王宮的時候就有了神陣子那麼他的神識感知能力絕對不會有現在的強度,文駿也在儘量的少用神陣子,畢竟有了車就懶的走路,有了神陣子的保護自己的神識也得不到太多的磨練。
現在是特殊情況,必須儲存神識以備隨時面對危險。
在仙陣的陣法中肆意遨遊,文駿仔細觀摩著佈局和細節,憑文駿的水平看天書一樣,但有小助手和舞竹歌的講解文駿懵懵懂懂也能聽明白一些。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陣法這門學問雖然天賦佔了百分之八十,但也逃不過熟能生巧的定律,就算文駿是個傻子見多了也能知曉一些常識。
小助手突然說道:“那邊有東西。”
文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團黑影在仙陣中穿梭。
“那是什麼?”
舞竹歌淡淡的說道:“不用猜了,那也是狗頭怪的分神。”
文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舞竹歌吞噬過狗頭怪的分神知曉它的氣息,一眼就認出來也很正常,只不過這狗頭怪搞這麼多分神出來主神豈不是非常脆弱?
就算是迷惑血靈也不至於放出兩個吧,萬一主魂被血靈抓到那可就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了。
不對啊,文駿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勁,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想,這狗頭怪該不會是在找血靈吧?
舞竹歌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難道它們兩個都受了重傷,只不過狗頭怪受的傷比較輕所以想要乘機幹掉血靈?”
文駿摸著下巴思索舞竹歌的猜測,不得不說很有可能,但是如果舞竹歌說的是對的那自己之前的猜測豈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