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看著文駿離去的別有怔怔的說道:“少爺,您該不會真的要像他提親吧?”
姬珏跳起來用扇子敲打了兩下大塊頭的頭頂,怒道:“說了在外面要叫大人,大人啊!!!”
說完轉身鑽回了馬車裡。
“走!”
“好的,少...大人。”大塊頭應道,轉身奪過張三手裡的馬鞭,跳上了馬車。
正要離去,卻被衛隊隊長攔住了去路。
大塊頭怒視衛隊隊長,質問道:“你幹嘛?”
衛隊隊長指了指轉身想要躲進人群裡的張三說道:“這位張三我們要扣下來。”
大塊頭皺眉問道:“為什麼?”
衛隊隊長耐心的解釋道:“剛才有人向我舉報了,這傢伙滿口胡言把我們耍的團團轉,我要以引起動盪罪把他的證件吊銷,送到邊疆去修城池。”
話音剛落,旁邊的圍觀群眾裡有幾個看到事情全部經過的人都在講張三的如何如何無恥,引的眾人紛紛指著他的鼻子罵。
馬車裡飄出來一句話:“讓他滾!”
衛隊隊長一揮手,身後的衛兵瞬間一擁而上,將試圖逃跑的張三摁倒在地,活生生拖走了,張三一邊掙扎還一邊叫喊著冤枉,只可惜他逃跑的舉報暴露了一切,如果不是心虛怎麼會想跑,到現在還想狡辯真不是個東西,所有人對他都嗤之以鼻。
...
北冰國親衛軍馬車裡,文駿和銀皇朱尋輕終於再次見面了。
銀皇見面就詢問文駿有沒有答應親衛的請求,文駿搖了搖頭,將拒絕的理由告訴了銀皇。
銀皇聽完之後也陷入了深思。
“要我說,讓他們回去找一個厲害的城主扶持,要麼就當個冒險團四處流浪,要麼就都別玩了,回家養豬去。”
銀皇有些猶豫的說道:“王爺,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文駿搖了搖頭,說道:“難,那些競爭對手不是傻子,肯定會趁趙君河離開的這段時間極力打壓,讓他沒有翻身的餘地,除非趙君河還有什麼底牌,但趙君河的底牌有什麼我們還不清楚嗎?”
組織連趙君河這一輩子穿過多少短褲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別說什麼底牌了,毛牌都沒有。
這些年趙君河管理公會,不僅一毛錢沒賺反倒用公司的錢補貼進去不少,但是一個全國性質的公會代表著什麼?
名利啊!趙君河不圖這些,不代表別人不眼饞,這要是當上會長每年撈一點油水都夠普通人吃十輩子,趙君河佔著茅坑不拉屎,既不貪財給那些人把柄,也不上交一點油水餵飽那些人,不搞他搞誰?
所有人都貪就你不貪,你把人家置於何地?無私和奉獻可以讓普通人敬仰,但一定會得罪大批碩鼠。
趙君河有今天這個下場是早晚的事情,只不過神秘宗教成為了那個推手,如果文駿沒有讓神秘宗教得逞,趙君河也早晚會被拉下來,群眾是盲目的,會保護英雄也會保護狗熊,狗熊的爪子上都沾滿了他們的唾沫。
銀皇幽幽一嘆,他和趙君河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實在不忍心看他為止奮鬥半生的事業毀於一旦,看向文駿說道:“要不我們先收留這些親衛,等他回來再做決定?”
文駿淡淡的說道:“那也得有命回來才行,那些神秘宗教的人沒有當場殺他,說明他還有點利用價值,但是不代表利用完之後不殺。”
“我們能做的,只有快點找到他。”
銀皇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目前為止的確只有這個辦法了。
文駿突然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朱尋輕問道:“尋輕,上次引誘你出去的那個傢伙你記得他的特徵嗎?”
別墅被襲擊的時候朱尋輕說過她被一個東西引走了,組織目前還沒調查出朱尋輕當時在追什麼東西,但已經知道的確有一個修為很高的修士在附近出現過。
朱尋輕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看到他,只是感覺到有神識在探查這座別墅,我就追了出去。”
文駿摸著下巴陷入了深思,這個傢伙應該是和那幾個襲擊別墅的修士是一起的,但是天眼並沒有警報,說明那個修士也曾被組織登記過,這麼說的話要麼是組織的高層混進了內奸,要麼是被登記的修士裡有內奸!
“尋輕,周淺仙和我說,你見過太上清夢?”
朱尋輕點頭,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