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巫跟在蘇夏的身後,忍不住還是要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對蘇夏說:“董事們的意思,還是希望您能盡快到職。”
蘇夏頭也不回,“過段時間再說。”
“大概有個具體日期嗎?”
以柴巫認識的蘇夏,他的領導是頂著高燒還能在現場指導作業的人。眼下蘇夏看起來已經並沒有大礙的,估計是可以上班了。
怎料,蘇夏卻說:“等我老婆生完寶寶再說吧。”
柴巫:“!?”
他是不是聽錯了?
帶著不敢置信,柴巫問:“是等夫人生産完再到職嗎?”
蘇夏點點頭,“她懷孕我當然是要無時無刻陪在身邊的,你以為懷孕就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嗎?我是她的丈夫,當然是要照顧她的。”
想到日後侯書藝還要受苦受累,蘇夏的心裡就不忍。
柴巫:“……”
天上是下紅雨了嗎……
話雖然如此,但蘇夏還是頂不住董事會和老婆侯書藝的雙重壓力去上班了。
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
蘇夏一手創辦公司,無論如何他都是最有能力的。
說來奇怪了,以前總盼望蘇夏能夠在家的侯書藝,這個時候卻也希望蘇夏能夠去上班。侯書藝在公司雖然才待了幾天,但她更明白這個集團需要一個決策者。
於是,蘇夏在家和侯書藝耳鬢廝磨了一週,最終還是去上班了。
再次去上班,總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去上班的第一天,蘇夏以自己最大股東的身份在早會上當眾宣佈解僱方輝。
原本笑意滿滿,且帶著“工傷”的方輝笑容僵在了臉上。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大早還和自己熱情打招呼的蘇夏,一聲令下就將自己解僱。
會議室內所有人無不驚訝,只有蘇夏神情寡淡,他對著話筒,聲音冷冷傳遍會議室的所有角落:“方輝,念及我們共事一場,這是我對你最後的情誼,好聚好散吧。”
方輝心裡有鬼,卻又以這樣的姿態離開,心中甚是不快,他大嚷著:“蘇夏你算個什麼都東西!”
蘇夏不耐地看了眼一旁的柴巫,而後柴巫撥下內線喊了保安。
直到方輝被當眾拖走,會議室裡彷彿還回響著他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君又來了,還請不要嫌棄。
謝謝你們的留言,我都有看到。